境,于是,就算这巨大虺兽能破境,也只能压制修为,像现在这样,将法力压制成珠子,为新诞生的虺兽开启灵智。
涂山炆拿着手中的珠子,回了自己的洞穴。
“白衡。”他口中念叨着这个人类的名字,吞下珠子,开始疗伤,断掉的尾巴慢慢的结痂,花上几个月,或许能让它重新长出来。
……
神像之下,就是河神的宫殿所在。
他听着耳边一只小乌龟对那些虺**谈所说的话的复述,不由得莞尔一笑。
“神君为何不将涂山炆杀了以绝后患?”
小乌龟落在他的手掌,看向河神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解。
“我奈何不得他,泾河河神早想更进一步,我若是此时杀了涂山炆,只怕会有某些流言传进河伯耳中,那对于我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轻轻地抚摸着小乌龟的龟壳,仿若追忆往昔一样:“只怪当初心软,不过也好,关键时候,他们也是一张替死符!”
忽而,这河神好似想到了什么,手指轻轻落在小乌龟龟壳上。
“邛三,你话何时变得这么多了?”
“神君,我……”
小乌龟神色惶恐,话不曾说话,血肉便突然炸裂,化作一团肉泥,水从龟壳中流过,于是河神手中只剩下了一个龟壳。
“我不喜欢话太多的人。”
河神将龟壳拿在掌心,而后捧起龟壳,开始占卜。
“凶吉难料,卜筮之术,断不出未来……”
龟壳炸裂成两半,河神微微叹息,他负手前行,从庭院中走向那高大建筑,如人焚烧香火一般,手中突兀出现三根香,插在神像脚下。
“虽是冒险之举,但玄武大神,你会庇佑我的,是吧?”
玄武不曾有回应,它注视着渭河中的一切生灵,默默地吸食着这水域中的香火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