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却是学艺不精,差点自身难保,那唐三意、唐冠杰欲下杀手,唐冠杰更是亲口承认是他唐门害死了我义兄,他们几人围攻于我,步步杀招,本来我必死无疑,幸好亦兄拔剑相助救我一命。”
“哦?竟有此事?”刘卿元听罢,看向亦天航的眼神却是柔和了不少,刚要向亦天航道谢,却突然神色大变、目眦欲裂,一字一字愤愤的问道:“瀚儿!你方才所说可是当真?!果真是唐贼杀了起峰?!”
“叔父!侄儿所言句句属实,那唐冠杰亲口所说!可惜小侄技不如人没能亲手杀了那狗贼!”冉云瀚此时又起仇恨,竟也是一脸狰狞。
上官律一看这叔侄二人一时间被仇恨蒙了眼,急忙劝道:“刘兄切莫着急,唐冠杰说话向来狂妄自大,他以言语挑衅云瀚师侄也不无可能。”
“上官兄莫要再劝,吾儿之死,在下本就对唐门有所怀疑,只是苦无证据,现如今那小贼亲口所说,瀚儿亲耳听到,若不是这位亦少侠仗义出手,只怕瀚儿此时也已遇害了!”刘卿元难掩怒气,继续说道:“恰才竟然与仇人擦肩而过,可惜!可恨!唐万雄!老夫势必杀光你全族,以泄心头之恨!”刘卿元说罢竟是转身掠进了墓道。
冉云瀚见状想要追赶,却被上官律拦下:“师侄不必担忧,刘副门主自有分寸。方才说到这位亦少侠从唐门手里将你救下,之后的事呢?”
冉云瀚望了望那墓道入口处,叹了口气,说道:“我二人逃入墓道奋力疾奔,大概跑了半个多时辰,便听见身后起了争斗声,待彻底没了动静,我二人才折回这石室,路上却是发现唐门内斗,唐三意中毒而死,唐门几个弟子死于唐冠杰的暴雨梨花针,而唐冠杰又死于唐门暗器,小侄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师侄切不可有任何欺瞒,唐三意、唐冠杰叔侄可并未身死,只是各负重伤,唐门遭此重创绝不会善罢甘休!”上官律颇为严肃地说道。
上官律这话一出,却是让亦、冉二人心中犯了嘀咕:“唐三意、唐冠杰都没死?这可坏了,这俩厮要是活着出去,事就全漏了。”二人想到此处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心中已是拿定主意,先瞒过眼前众人再说。
上官律见冉云瀚不再言语,便问向亦天航:“不知亦少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冒充蒋威之事倒不打紧,你路见不平救了云瀚师侄,也算我正道中人,只是这唐门一事事关重大,牵扯到西南武林安定,老夫自要核查清楚。”
“冉兄弟方才所说并无遗漏,不过我怀疑是否另有高手截杀了唐三意等人,毕竟唐门内斗的可能性极小。还有,那蒋威被我打晕绑在了山下的树林里,清晨多有樵夫经过,此时蒋大侠应已无碍了。”亦天航一边思索一边回道。
“好,老夫暂且信了你二人的说辞,待出了墓,再听唐三意说法便可。”上官律嘴上说是相信亦、冉二人,心中哪会尽信,此事疑点太多,要说是眼前这两个年轻人联手重创唐三意一行人,这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