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生愧疚,低声说道:“小妹任性妄为,不听师兄与亦大哥劝告,才造成这般后果,让亦大哥你身受重伤,我、我。。。”
“好了,清霜,这不是没事吗,先进屋再说。”亦天航打断了凌清霜的话,三人推门进屋,屋内却无一人,只怕是这数月来被掳的官员已遭不测。
亦天航故地重游,又想起那夜那人,心底泛起思念,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的神情,虽只一瞬间,却被凌清霜尽收眼底,这女子暗自心想:“亦大哥向来刚毅,从未有过如此神态,难道亦大哥还在担心我?”想到此处,心中不免又生暖意。
廖玉衡已开始生火,见亦天航已盘膝打坐,凌清霜看着亦天航发呆,便咳了两声,让凌清霜帮忙找一下屋内是否有存粮,亦天航伤重,暂时不便长途跋涉,又值这十月寒月,夜间寒冷,只能在此将就一晚。
三人吃过晚饭,又烧了些热水,可惜没有浴桶,只是略一擦洗,便分开睡下了,一夜无事。第二日寅时刚至,亦天航便醒了,实是经脉受损,疼痛难以安眠,不过这冉云瀚赠予的大还丹不亏是疗伤圣药,内伤虽未痊愈,但已可行动自如,只是一些时日内不可运功对敌。
廖玉衡、凌清霜仍在熟睡,如廖玉衡这般人物竟然鼾声如雷,那凌清霜竟然也睡得着。亦天航无事可做,只能打坐运功疗伤,却听得屋外有人说道:“杀了本使的手下,就这么若无其事吗?如果不是本使空等了王宣风一夜,不放心过来查探一下,还真让你们跑了!”
亦天航知是今日不可善了了,急忙叫醒廖玉衡二人,正主来了,敢自称“本使”,那这来人八成便是北周镇武司行武使!
三人各持兵器来到屋外,这山里的凌晨格外冷,天空雾蒙蒙的,仍是黑漆漆一片,只有那圆月照亮。来人身着黑衣,脸戴面具,廖玉衡开口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指使王宣风掳绑大齐官员。”
廖玉衡明知故问,是想试探此事是否还有转机,这北周镇武司的行武使人数不多,但均是高手,不是他们三人可以对抗的。
“哼,本使有必要回答你吗,天南四煞也是你们杀的吧?早就听闻青城派好管闲事,没想到连我镇武司的事都敢插手!你们坏我大事,今日便留在此地吧!”这黑衣人说罢,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就要动手。
廖玉衡急忙将亦天航与凌清霜护在身后,问道:“你怎知我等是青城弟子?”
黑衣人闻言冷笑道:“小子,你以为本使不认得你青城的马?”
廖玉衡有心拖延,但这山间密林哪会有什么支援,只低声说道:“师妹,师兄在此缠住他,你与亦兄弟先走,务必赶回青城山将此事禀报掌门。”
“哼,小子,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今日你们一个也走不了!”黑衣人颇为不屑地说道,正要动手,却只见亦天航借着廖玉衡身形遮挡,从怀中摸出几个小瓶突然掷了过来。
这黑衣人未曾料到亦天航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