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你让别人开门,就不会怀疑到你头上,我呢,就去请你家老爷,去见我家老爷,这样,我们都不犯错,都没事,你看如何?”捕快言道。
“这个,我看行,好,我先进去,你可一定要来,要不然,你就是言而无信的人,记住!兵爷!”家丁言道。
家丁噔噔噔跑进去,关上了门。
捕快等了一等,觉得这样更好。
然后他上前去打门,开门的果然不是刚才那个家丁。
开门的家丁一看来了一个当差的捕快,吓得一哆嗦,问:“敢问您找谁?”
“找朱员外,他在吗?”捕快言道。
“在,在在,我这就去通告,请问您贵姓?”家丁问。
“免贵姓左。你就说是县衙左捕快。”捕快言道。
“好的,这就去通告,请稍等。”家丁说,然后关了门。
没过一会儿,家丁出来,说:“老爷有请。”
“好,多谢!”捕快言道。
“不必客气,我家老爷常常和县衙的人打交道,只是没见过你。”家丁说。
“你的问题太多,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捕快言道。
家丁不敢说话,静悄悄带着捕快到了客厅。
一位红脸大汉坐在太师椅上,一看见捕快,就立马站起来,邀请他入座,捕快斜着身子坐下,像是要马上离开。
“来人,沏茶!”红脸汉吩咐道。
“敢问是朱员外吗?”捕快问道。
“正是小老儿,刚才家丁报告说你是县衙来的左捕快。”
“正是,我是左捕快。谷城县衙里有一个右捕快。我和他不一样。”捕快说。
“知道,知道,哪怕是穷兄弟,同胞兄弟,也有不同。这个没什么,都能理解。不知道官府找我有何贵干?小老儿都是言听计从的,绝不给官府添麻烦。有问题自己解决,求官府不如求自己。”朱员外说。
“听说你有事要去告官,但是又没什么事发生,很奇怪,本捕快受人委托来府上邀请去谈谈。不知道是否给个方便?”捕快言道。
“行,可以,只是吴县令有言在先,小老儿不敢违抗命令。还望公人多多原谅。”朱员外说。
“没问题,没问题。这个包在我身上了。这就启程吧。”捕快催促道。
“好,来人,备马。”朱员外吩咐。
不一会儿,家丁进来说:“老爷,马匹已经备好。”
说话的正是在墙根哭的那个家丁。
“哼!”朱员外鼻子里像是进了虫子,他哼了一声,想要把虫子赶出来。
结果虫子没撵出来,瞎费了功夫。
二人出门,跨上骏马,直接奔着谷城而来。
进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