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言道。
“决不食言!”靳山言道。
“放心吧,大人!”
二人回家,面见各自的夫人,因为三四天都没见,像是过了三四年,二位夫人看到自己的丈夫回来,看起来受尽折磨,形容枯槁,就十分心疼,免不了问长问短,最后问道要打儿子的主意的时候,二位夫人说啥也不愿意了,这不是要命吗?儿子是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谁的肉谁心疼。这个不能白白送人,谁知道谁给别人是啥后果?这个想一想就感到可怕。
这个时候,他们都一致同意,让出田产给对方,条件是保住儿子不离开家,为了稳妥起见,还去请来须发尽白的族长来现场作证,请几个年纪大的邻舍也来当证人,他们觉得就是作证又不是打架,结果都欣然同意,就是要去公堂有点不接受,二兄弟好说歹说,总算劝说成功,让老人们前往公堂,因为他们一辈子都没过过堂,觉得屈死不告状饿死不作贼,是古训,有道理,到了公堂,传出去不好听,哪怕是清白的,也说不清道不明。这个就无法洗白,要想确保没事,最好不去惹事,不去那里,不到是非之地才好。
族长、妯娌、几位老人和二位兄弟大李和小李一行,三天后,如约到了公堂,靳山知道他们一定会来,因为这牵扯到骨肉之情。一切都不能让骨肉分离,这是底线。
靳山问:“怎么样?你们想好了吗?”
“想好了,家里人也同意了。族长和邻舍老人都来作证。小的愿意让出所争执的田产不要,请大人处理。前提是不要拆散儿子。”大李言道。
“对,对,对,大人,小的也是这样想的。”小李言道。
“好,你们二兄弟都不要那块田地,那块田怎样处理呢?”
“大人,咱们都商议已定,决定将所争执的良田送给寺庙,捐给寺庙,求寺庙高僧为小的祈福,算是完成一桩心事。平时去寺庙烧香磕头的少,因为工作太多,没有时间,感觉对不起佛祖。”大李言道。
“你们真是不肖子孙,你们的父亲地下有知,会打你们的。”
“为什么?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吗,老爷?”
“当然不妥了,你们的父亲辛苦一辈子,流血流汗,苦扒苦做,挣到了这一块良田,到了你们弟兄手里,竟然没守住,真是创业艰难,真的不容易成功,又因为你们兄弟争执不下,都想得到良田,现在又出现了都不要的局面。并且要无偿捐助给寺庙,寺庙里有你们的爹吗?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蠢还是坏?不是败家子么?”靳山言道。
经过靳山一提,二人突然明白过来,这是十足蠢货干的事。在关键时刻,还是县令聪明,有智慧,及时提醒不会有错。
“你们可以再想想办法,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良田的归属。既然族人和老人都来了,也不妨听听他们的意见。”靳山补充道。
“我看这样,这块良田作为兄弟二人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