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堂,靳山一见她来了,笑着说:“你老公受苦了,你也受累了。”
老板娘一听,这话里有话啊!怎么感觉气氛不对?她环顾四周,打量打量,看到她丈夫站在公堂旁边的院子里,眼望天空,心里十分紧张,在哪里不能看天,偏偏到了这里,难道公堂县衙的天好看?这是傻了还是怎么了?难道是打的?如果是真傻了,那就麻烦了,后半生算是交代了,天天要照顾这个傻子,如果不是真傻,那么看看天也无所谓,看完,等老爷宣布无罪完毕就回家好好过日子了。
这样一来,就让老板娘有些惶恐不安。她觉得她丈夫已经受到了刺激,要不,怎么站在院子里看天空呢?只有不正常的脑袋打坏了才会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呢!还有,手里空无一物,竟然还好像在抓住什么东西,不是精神有问题吗?脑袋打坏了一般都会这样,老板娘想想就觉得可怕。越想越心虚,难道老娘这后半生就算交代了吗?
正在这样想,出神了,愣住了,靳山也不问她,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只是觉得发毛。
“你是老板娘?”
“是的,民妇在经营一家客店。”
“最近生意怎么样?”
“生意不好,正在考虑转行,正操心呢。”
“为什么不好?”
“开店的太多了,竞争激烈,还有,现在是淡季,经商的少。”
“那你怎么想的?”
“正在想办法借钱,弄点钱,准备开一家风月楼。”老板娘说。
“操办的怎么样了?”靳山问。
“正在想办法呢,就出了这事。望老爷为咱们主持公道,现在很不容易。挣钱难呐!到这里就是耽误时间。”
“可以理解,你想怎样处理?”
“放我们回家,然后我们协助老爷抓捕真正的窃贼。”老板娘言道。
“听说你没看到客商的钱。”靳山问。
“没看到。”老板娘斩钉截铁地说。
她现在拿不准的是,到底丈夫说没说,如果没说,自己的谎言还能成立,如果说了,那就完了。她一直担心这事。她回答没看到的时候,就看到靳山身子动了动,显然是受到话语的刺激了。
“好,老板,那个蝇字还在吗?”靳山冲着院子里看天的老板喊道。
老板巴不得快点回答,回答完了好回家。连忙举着手,然后摇晃着手,得意地嚷道:“禀告老爷,蝇字在,蝇字在。”
老板娘一听,顿时瘫软在地,无法动弹,半天长叹一口气,说:“老娘就知道,他耐不住的,肯定会招,果不其然。”
“银子在就行,老板娘,你说吧,银子在哪里?快点把银子交出来吧!”靳山言道。
“哎呀,我就知道那死鬼不靠谱,真的靠不住的,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靠不住,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