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会起名字,名字起得好,会带来好运的。张三!”靳山言道。
“小的在,听说你喜欢上了大槐树下的媒婆,有没有这回事?”靳山问道。
“启禀老爷,恐怕是以讹传讹,小的生来就对女的不感兴趣,这个媒婆又是半老徐娘的,风韵早就不复存在,小的怎么会去和她来往呢?只是可能也许小的忘了,是不是对她表白我不知道。但是,喝醉了之后不省人事,醒过来发现在媒婆家倒是有的。不知道怎么去的她家。”张三言道。
“装糊涂吧!继续装!李四,你呢?怎么去的?也喝醉了?”靳山问。
“启禀老爷,小的比不得张三哥,他无忧无虑,有吃有喝有嫖,家里有的是钱,小的一天不做,当天就挨饿。哪有闲工夫去惦记寡妇呢?”李四言道。
“也说的是。那你说说看,你看到过媒婆和谁来往密切吗?”靳山问道。
“小的不敢说。”李四小声怯怯地说,瞥了老猫一眼。
“你怕老猫吗?不用怕,由本官给你撑腰,但说无妨。”靳山言道。
“好,小的看到老猫常和媒婆来往。”李四言道。
“放狗屁!那是以前,现在各自有家,都不来往了,还提往事,有何居心?”老猫喝道。
“大胆老猫,再插嘴,就用针线缝了你的嘴。”靳山言道,他一脸颜色,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老猫一见,心里顿时明白,遇到狠人了。只是怪自己点子背,不巧遇到了恶人。他本来是恶人,没想到遇到更恶的人。
他耷拉下脑袋,一声不吭了。
靳山想要确定一下是否是真的,就问张三,还没开口,张三就明白了,立马说:“大人,小人也常看到老猫去媒婆家,不只是结婚前,结婚后也照去不误。”
“那好,本官知道了,老猫,你是自己说呢,还是让刑具帮你说呢?你看看墙上和墙脚的刑具了吗?有没有兴趣都尝一尝,以后死不了,还可以对外炫耀炫耀,你看如何呢?”靳山言道。
“老爷,小的不想尝尝任何一件刑具,但是,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小的也没想到会这样,完全是意外,是意外,是意外。”老猫言道。竟然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本官不聋,没有失聪,你说了一句意外,本官就听到了,还说几遍,是不是意外,不是你说了算,是官府说了算的。你只管陈明事实即可。”靳山言道。
“老爷,小的的确冤枉。根本没有杀人,小的从来没杀过人,连杀鸡都怕,何况杀人?”老猫说。
“你也不用狡辩。本官自有办法,会让你如实供述的。”靳山言道,“来人,将疑犯带到城隍庙里审理。”
靳山心想,换个环境,可能就会让他开口。于是安排下去,如此这般这般。
到了城隍庙,众衙役站立在两旁。三疑犯被带到神像面前,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