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别的,竟然还有一个官瘾,这个家伙,形象放荡,行为粗鄙,穿着华丽却不修边幅,真是绣花枕头,外头看着漂亮,肚子里原来全是草莽。、
这个家伙,拥有这么多明贵字画,和他的言谈举止不怎么相符,就是一谈话就知道这人究竟如何,这个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流氓,不知道怎么弄到这些字画的,是不是花钱买的?是一个喜欢收藏的人?也不像,让他说,也说不出一二三来,他对这些字画,好像并没研究,只是挂在客厅,给客人观看,显得他有书生范儿,也要向人展示一下他自己,表明他是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华横溢的人,借此来满足他的虚荣心。
他附庸风雅,就是想要进入更高社会阶层。
靳山问:“这些名贵字画真的是无价之宝,你真有福气!”
包发一听,高兴坏了!更加不知其可。
他粗声大嗓,声音响彻大厅,其他佣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大声说话。
“来来来,欣赏完了字画,请用饭,我已经安排下了,请大人赏脸用餐。”包发言道。
靳山同意,他点点头,看看包发,他更加得意。
饭菜非常丰富,靳山平时吃不多,到了这里,也十分控制,没有饮酒,包发喝了几大碗,靳山很清楚,对这样的人,要格外小心。小人得志便猖狂,如果吃了喝了,不给办事,恐怕他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再说,不饮酒就不容易说错话,保持头脑清醒,免得说错话后悔。
饭后,他去后花园闲逛散步。
靳山不让包发陪同,刚好包发饭后喜欢睡觉,也就让一个下人去服侍,被靳山拒绝,靳山打发走下人,在偌大的院子里闲逛。
在园子西南角,有游廊,也有一座亭子,走近一看,上面写着听松亭。
在亭子里端坐着一位年轻女子,穿着华丽,女子气质不凡,略施淡妆,朱唇,柳叶眉,眼睛如星,亮晶晶,左右一看,眼神摄人心魄。妙龄女子,独坐听松亭,让人感到奇怪。
靳山观察到该女子带有淡淡的哀伤,长吁短叹,像是有重重心事,根据职业习惯,还有职业的敏感度,他上前去,作揖,行礼,整了整衣裳,让其变得平整光滑,然后彬彬有礼地问:“敢问夫人,可是这里的人?是否是这里的女主人?”
那年轻女子连忙回礼,轻生慢语地说:“靳大人,小女在此有礼了!”
“免礼,免礼,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靳山问。
“大人,小女是住在这里的,包发是当家的。”
靳山一听,觉得话里有话,当家的,其实,是带着不屑的口气的,只不过没有明说,担心隔墙有耳,会传话给包发。
“看来你有心事?”靳山问,问完了,靳山就有些后悔,他担心说这话会影响到她。
“靳大人,民女听闻大人为官清正,刚正不阿,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