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放了那个付布壬?”
“当然不能算了。吴三不就去县衙击鼓告状了吗?”
“对,可是靳山大人咋就不管呢?”
“靳山靳大人想管,无从下手,没有诉状,没有被告,问吴三,吴三也没办法说,这事不就挺尴尬吗?”
“也是,吴三也不说不干了,三年竟然不给一文钱,还算人吗?我看付布壬就是一个恶魔,吃人不吐骨头。”
“小心,隔墙有耳,被他听到了,就有好看了。”
“做都做了,还怕说?我看,付布壬快到头了,人狂必然垮台,狗狂必被豹子拖走。”
“你说得对,再看看后面会怎么样发展?”
街上的人议论纷纷。
“这个付布壬应该遭到雷劈。恶人咋就活得这么好!可怜人咋就这么可怜!辛苦工作三年分文不给,去县衙告恶人反而被游街示众,还有天理吗?有王法吗?”
大家都很气愤,吴三更是气得呜哩哇啦乱叫,借此表达他的无比愤怒。
时间很快过来半天,人们散去,哑巴吴三被带回县衙。
到了县衙公堂,吴三发现地上跪了一个人,吴三仔细一看,不是别人,他激动地大声乌拉呀呀呀呀地叫着,上前就要踢打这个人,被衙役分开,抱着他,不让他胡来。
他要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付布壬。
付布壬怎么会到这里?
原来是靳山安排的。
他让吴三去游街,最后留下的几名差役,他吩咐他们换上老百姓的衣裳,然后跟着吴三,在人群中搜集信息,从人们的谈论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然后回去给靳山报告,靳山知道实情,立即派遣捕快去捉拿付布壬。
付布壬被抓,很不服气,一直喊冤。
加上付布壬朝廷有人撑腰,胆子越发大了,自然不把靳山放在眼里,去捉拿他的时候,他痛骂靳山,捕快不管那么多,只是执行命令,到了县衙,付布壬还是大骂不止,靳山吩咐掌嘴。
结果,付布壬一看靳山来真的,“啪啪啪”挨了几个巴掌,他才老实下来,跪在公堂,开始瑟瑟发抖。
他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了。靳山就是敢惹朝廷的人。
付布壬从此改变对靳山的看法,以前还真没把他瞧起来,通过几个大嘴巴子,他彻底清醒,这个靳山就是为了百姓,敢把皇上拉下马的人。
付布壬脑海里出现几千次要搬家的念头,除非靳山搬走,他只要有机会,就要想办法搬走,离开这个地方,远走高飞,免得以后麻烦。因为靳山下了决心要和这些人进行斗争。
付布壬到了公堂,见到游街回来的吴三,心里得意,看到后面的牌子,就不懂靳山的安排了。这是先打了原告,再打被告的节奏么?
要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