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叫谢建福的,他主动说:‘我去打酒’,大家一听,都没意见,说‘那就劳驾了,多谢!’谢建福离开了酒桌,我就有些担心。”保正言道。
“担心什么?”
“担心谢建福会在半路上跌倒,喝高了,腿脚都是软的,走路都发飘。他要是在半路栽进沟里,那么,不就是玩完了吗?也就是完犊子了。”
“这个担心真是对的,喝高的人往往喜欢去帮忙,这个正常,不过,万一喝得太高,舌头都是直的,说话不拐弯就麻烦,不会去照顾别人,反而会被别人照顾。这种情况很少见,暂且不用管,以后再慢慢研究,哦,对了,保正,你说说看后来怎么样?”靳山言道。
“后来,他去了很久,没有回来,这里都没酒,有人才想起来,说‘谢建福去打酒了,咋还没回来?’大家一听,才慌里慌张地去找他。这个时候,谢殷氏说‘谢建福回家去了,刚才,他说肚子很疼,不知道诸位感觉如何?是否肚子也疼?’大家都摇了摇头,说:‘不痛’,那么这就不是食物的问题,是个人体质的问题。结果,大家还要喝酒,就不能这样停了,搞的大家多扫兴。”保正言道。
“那后来怎么样?”靳山问道。
“然后,谢虎说;‘扫兴,真扫兴,大家别慌,我去打酒,去去就来,去去就来。’说完,他就去打酒,四个壮小伙子正在等酒来,过了一会儿,只听有人发出刺耳的声音高声叫道‘鬼!鬼!鬼!’”保正言道。
“什么鬼?”靳山问道。
“四个壮小伙也吓了一跳,酒经过这么一吓,都变成汗水出来了,立马去查看,毕竟不能白吃白喝,也要做点事的。进入房门,只见客厅中到处都是红色的鲜血,谢殷氏正在一旁抖个不停,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十分吓人。四人连忙问鬼在哪里?谢虎哥哪里去了?”保正言道。
“那么,谢虎去哪里了呢?”靳山问。
“就是奇怪,四个人进去的时候,就没发现谢虎,只看到血迹。”保正言道。
“就是谢殷氏在里面吗?”
“是的。她在里面。”
“她说什么?”
“她说:‘我随丈夫进屋,突然,有一个恶鬼一下子就揪住了我的丈夫,二话不说,就将我丈夫给吞吃了。我正想要喊人来救,那恶鬼一个转身,就消失不见了,我真后悔,明知道我丈夫今晚要重点保护,没想到还是让恶鬼钻了空子,真后悔,真后悔啊!’她说完,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埋怨自己。”保正言道。
“她一个人看到了鬼吗?”靳山问。
“是的,四个小伙子进去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还有血,其他没见,说的恶鬼也消失不见。”保正言道。
“这就奇怪了,本官觉得有必要去现场看看。你觉得呢?”靳山问。
“那个肯定好了,我也是听他们一面之词,现场还没去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