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兄弟姐妹,也没有父母,如果出现纠纷,也就没人来帮忙。老衲就需要这样的人,就安排义净派他去做油漆的工作,给不少钱,然后就妥善安排他的爷爷奶奶吃好住好,感动那个油漆工,叫什么来着?哦,对,叫顺溜的,老衲承诺做完这个活儿,给他安家费。因为他还没娶老婆,青年小伙子,不娶老婆,恐怕无后,他是孤儿,更需要娶妻生子,爷爷奶奶已经老迈,希望只在他身上,他觉得有理,就接受了这份工作。”清定方丈说。
“接受了具体什么工作?”
“就是在正对着桌子茶壶的位置挖一个洞,然后暗藏砒霜,再将洞口用蜡封上。这个工作就是投毒的意思。”清定方丈说。
“看来,你已经坦白了!”
“是的,大人,老衲年纪老迈,一生就是喜欢女人,现在大人没收了老衲的一生的积蓄,也就没办法还俗娶女人,这个时候不说实话,编瞎话也编不出来。痛苦难耐!”清定方丈说。
“老衲让义净和尚安排油漆工,那个叫,叫,叫顺溜的,做完这些事,然后就给他一笔钱,让他远走高飞,他舍不得年迈的爷爷奶奶,就没走,老衲心想,反正都是要走的人,他不走,应该也没什么问题。这个方法没人能知道,也就绝对不会败露,老衲有了这个心理,就放心多了。直到大人去太山寺找老衲,老衲还是没明白打人去太山寺的目的。”清定方丈说。
“你去县衙见李县令,他有没有问你的禅杖?”靳山问。
“他没问,只是盯着禅杖看了一会儿,估计他已经猜到了什么。老衲对他说腿脚不便,这个禅杖可以当拐杖,很方便,到哪里都不费力。”清定方丈说。
“那么,禅杖一般是空心的还是实心的?”
“一般都是实心的,这禅杖是老衲特意打造的,就是方便走私黄金。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大人发现了秘密。”清定方丈说。
“这个不是本官发现的,要说功劳,应当属于李县令。”靳山说。
一听这话,清定方丈有些发抖,他害怕极了!浑身上下颤抖不已!仵作一看,一个箭步上前去,对其人中进行按掐,很快他就镇定下来,长舒一口气,还没开口,仵作就说:“大人,老和尚心力衰竭,不久于人世。”
听了这话,让人扎心。
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就是死,也值得,因为他所做的,已经够死十几次了。
“清定,你说,你毒杀了李县令,是否一点都不内疚?李县令对你怎么样?”靳山问。
“禀告大人,老衲不内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衲财迷心窍不能自拔,总觉得钱比人亲,有了钱,可以达到很多目标,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李县令不爱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活着也是一种痛苦,老衲不爱寺庙,不想守着青灯古佛度过余生,以前的路都走错了,现在幡然醒悟,发现修佛一心向善都是虚空,没有一件实实在在的事发生。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