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胡同,捕快跟着,胡同尽头,一片乱七八糟的地方,像是垃圾堆,里面居然有人,里面光线很暗,在昏暗中,大白天,还点着油灯。
捕快慢慢靠近。
“来了?”
“来了。”
捕快听出来一个女人说话,另外一个,就是朱杨氏。
那个女人声音粗哑,可能是喝了不明药水,让自己的声带受伤,也可能在做事的时候大吼大叫,弄坏了嗓子。
“成了吗?”
“成了!”
“那就好!”
“这是给你的感谢费!”朱杨氏说着,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足有十两。
在巫婆伸手去接的时候,朱杨氏故意失手,银子“嘭”一声掉落在地,巫婆弯腰低头去捡银子,朱杨氏操起旁边靠着的捣药棒,照着巫婆的后脑勺,狠命砸下去,只听“哎呀”一声,巫婆倒在地上,捣药棒上沾满红的白的东西。
巫婆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血流一地。
朱杨氏捡起地上的银子,将上面的血在巫婆肮脏衣裳上擦了擦,将血迹擦干净,重新装进怀里,又摸了摸巫婆的腰间的钱袋子,将其取下,一并带走,造成一种入室抢劫的假象。
到了门口,打开低矮的房门,探出脑袋往外看了看,再回头看看倒在地上的巫婆,朱杨氏用手放在巫婆鼻子下面,确定没有了呼吸,身体慢慢变凉,她起身离开。
等到朱杨氏走远,捕快进屋,看了看案发现场,立马回去报告。
“立即抓捕朱杨氏,通知其他当事人,升堂审理此案。”唐律吩咐道。
很快,朱杨氏被抓获。
“朱杨氏!”
“民女在!”
“你可知罪!”
“不知。民女何罪之有?”朱杨氏反问道。
她很清楚,朱安柳死了,扎纸人的巫婆也死了,死无对证,唐律没证据,拿他毫无办法,她暗自得意。
“当真无罪?”
“当真。”
“好,请地保。”
地保来到,说:“大人,在谷城八拐子胡同,发现巫婆被人棒杀,有目击者反映,是朱杨氏在巫婆被杀前后进出巫婆的房屋。”
“好,书隶,记录在案。”唐律说。
“捕快,你说说看!”
“大人,小的在刚才退堂后,乔装打扮成普通人,悄悄跟踪朱杨氏,只见朱杨氏进了巫婆的房子,只听里面说话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一声闷响,有人发出哎呀的声音,接着朱杨氏离开巫婆房间,小的进屋查看,发现巫婆已死亡。”捕快说。
“好,书隶,一并记录,你们都看看,如果没问题,都签字画押,退下去吧。”唐律说着,又对朱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