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没法来见您,您别走,等哥哥醒来,妈妈!”
姜既好泪眼中母亲临走前脸上带着笑容。
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妈!”
姜之坤站在双手紧握妻子的手泣不成声。
病房内死一般寂静。
医生和护士推走了母亲的遗体,姜既好跟到最后一步,极度伤心后她忽然间打起精神。
只要没有看见哥哥的……尸首,他存活的机率还是很大的。
她必须要振作起来,跟父亲一起处理母亲的后事。
“好好,如果真得就剩下我们两,”姜之坤哽咽,“爸爸怕是会拖累你了。”
“不会的爸爸,哥哥肯定会逢凶化吉。”
说话间,施野赶来医院,他痛恨自己没能够早点到,至少只能够看姜母最后一眼。
“好好,对不起。”
姜既好挤出笑容,“妈妈以后不会因为病魔忍受疼痛了。”
施野抱住姜既好,“别这么冷静,你哭出来吧,我求你了,你这样让我好心痛,好害怕。”
她抓紧他的衣角,笑道:“我已经哭过了,妈妈不喜欢哭声,哥哥也不喜欢。”
次日,事发现场又被搜查了几遍,仍旧没有发现人。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有,也是大火烤过后的不完整尸骨。
不管官方怎么说,姜既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遗体必须要有完整的医学证明。
姜母葬礼结束后,留有许多人。
他们都是她的学生,一届又一届的学生,有的甚至还带了家属。
他们称赞姜母是如何好的一位人民教师,滔滔不绝,眼泪不断。
姜既好脸上在笑,心里在滴血,他们每说一句好,就多一把无形的刀插到心脏。
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
妈妈这么善良的人为什么一下子就离开?
在施野和陆珂珂眼里,姜既好冷静得令人咋舌,导致他们不敢跟她提及姜母以及姜意和有关的任何字眼。
“我想妈妈还是想回到自己家里,您说对吧,爸爸?”
姜之坤这几天模样上老了十岁,让人见识了什么叫做一夜白头,他泪眼婆娑的望着老伴的遗像,说不出话,,点了三下头。
“施野,调转方向回家。”
“好。”
车在慢慢掉头,姜既好透过车镜看见一个好似哥哥的身影一瘸一拐的上了一辆计程车。
“停车,你们看个方向。”
姜之坤和施野又被吓到,他们顺着姜既好手指方向看去,并没有觉得什么。
“那个人好像哥哥。”
姜之坤又开始心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