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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人愿打,也要有人愿挨。
本来他打算只要这个拓跋野应上那么一句,他就会死死地咬上去,绝对不松口。
可现在这个拓跋野偏偏不说话。
这就有些难办了。
有拓跋家的插手和没有拓跋家的插手,那完全就是两个性质。
现在,他们只有那个躺在地上已经昏迷的拓跋协,虽说他是拓跋家的大少爷,但若是真正计较起来的话,拓跋协仅仅只能代表他个人,代表不了拓跋家。
就算自己将这件事情捅了出去,捅到李总兵那里,拓跋家也有说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家少爷只是沉浸在了美色之中,不能自已,才会闹出这种荒唐事,此事过后,我们一定会多加管教。
他们大概会这样说。
更何况从现场的情况上来看,拓跋协并没有得逞。
估计闹到最后,也就是件无伤大雅的事情,只能恶心一下拓跋家。
不过能恶心拓跋家,何乐而不为呢!
秦易再次踢了踢死狗一样的拓跋协,想要再说些什么。
可一个人比他先开了口。
帝辛将袖袍一挥,朗声道:“在下初到此地,不懂此地规矩,这才闹出这种事情,惊扰了各位,还望各位海涵。”
这是要认怂了?
秦易眉头皱紧,不解地看着正朝着四周示意的他。
站在不远处的拓跋野则是松了一口气。
“若是诸位因为此次事情受到了什么损失的话,请到城中心的李总兵府内寻我,在下一定如数赔偿,绝不食言。”帝辛话头一转,补上了一句话。
李总兵的人!
话音刚落,四座皆惊,但随后便成了恍然。
原来他们都看错了这位俊秀青年,他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莽撞少年,而是智珠在握。
我就说嘛!这么俊秀的公子,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女眷们也满心欢喜起来,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这下,全场唯一一个不高兴的,估计就只剩下仍旧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拓跋大少爷了。
“拓跋公子,这个看上去似乎是你家的人,我们要带回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帝辛歪了歪头,看向拓跋野。
听见他的话,拓跋野神色微沉,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很快,他便朝后方挥了挥手,朗声道:“我们走!”
说着,他没再去管胸口的那道仍在往外渗血的伤口,从人群中走出,径直往楼下去了。
见此,剩下的那群人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样看了一会之后,便神色平静地跟了上去。
都招惹到李总兵了,那大少爷还是让老爷自己亲自去领了,他们这些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