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分明是个有些破旧的老工厂的模样,像是国外工业革命时期的建筑,许多钢铁架起的铁架子,大部分已是生锈。
可遍地竟长满了玫瑰,这个季节也能有玫瑰嘛,血红色的玫瑰,绕着钢筋铁骨生长,像腐朽与新生的融合。
雪花夹杂在花瓣中间,但是遮掩不了那抹红的鲜艳,更盖不住这浓烈却又清淡的复杂香气。
这里简单的支几个暖黄色的灯泡,这里算不得人间仙境,在人间哪里能见得这番景象。
司行宴将叶秋生的大衣扣上扣子,将她捂得严实,搂着她的腰,「你知道queen嘛?」
「当然,这是世界著名,锋都大陆最有名最有分量的贵族香水品牌,当年为了争夺这个品牌,没少发生争斗。」
她自己用的香水也是。
「对,queen系列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rosy,玫瑰战争,锋都大陆是个贵族领导的王朝,对于香水的争夺从不停歇,一直有,谁拥有queen,谁就能主宰锋都的说法。」
「不过这个说法也是三十年前开始的,rosy所用的玫瑰,就是这种,可以在雪地盛放的玫瑰,并且,香味难消。」.
「rosy的花语是臣服。」
司行宴摘下一只玫瑰,嘴角带笑,眼中是能消散严寒的暖意,像四月的天,眼角桃花妖冶绽放,他顷长的身躯挡在叶秋生面前,举起一只玫瑰。
叶秋生接过玫瑰笑了出来,一双眼像清酒倒入坛中,「怎么算,这算我是你的人了嘛?」
司行宴笑着扬了下下巴,「你说了算。」
叶秋生又把玫瑰递回去,司行宴却握住了她的手,大掌把她整只手包裹住。
两人往前走着,竟然司行宴还安排了人在这里拉小提琴,悠扬的琴声回荡在空中。
「司行宴,你不是也会拉嘛,你怎么不去拉一个啊。」
「叶秋生,我会的可多了,我得都为你展示嘛。」
司行宴拉开一张板凳,面前是一张青石桌子,这里有种在高处的玫瑰遮挡,淋不到雪了。
有人呈上了一张毛巾,司行宴拿起毛巾给叶秋生擦擦头发,「让你受寒了。」
叶秋生轻嗤一声,「还在这装体贴。」
叶秋生坐在板凳上之后发现面前摆着的是一本书,《追风筝的人》。
叶秋生翻开了一页,不像是新的,「你也看这个?」
「送你的。」司行宴将红酒倒入高脚杯,本来艳丽夺目的红色,在这个环境下,也黯然失色了。
叶秋生点下头,「嗯。」
叶秋生在静默间问了个问题,「司行宴,你觉得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但是司行宴给的回答却完全在叶秋生全部预想之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