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司徒轩这才安心了不少,若是司徒锒真的一味想在这时和令妃争斗,吃亏的绝对是司徒锒,而不是令妃。
司徒锒又平复了很久,这才和司徒轩一起回到了令妃身前。
“本王刚才和铖王探讨了一下,既然令妃娘娘对待此事的态度如此认真,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可怀疑的,陛下驾崩,国丧期就从今日开始如何?”司徒轩此话一出,大殿里的人如何不知道这是做出了莫大的退让。
“当然,就听摄政王的。”令妃淡淡地说道。
“王爷!”
就在三人商议已定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众人转头看去,发现说话之人正是当朝的宰辅储鸿休。
“储大人有何高见?”司徒轩问道。
“王爷,陛下驾崩,原因尚且不明,为何两位王爷和令妃娘娘就如此急着办理国丧之事,难道不应该先查明是谁敢在我大梁国度行如此之事吗?
还是说,陛下之死三位都有参与或者都有所知晓呢!”
储鸿休言辞激烈,最后一句话更是直指司徒轩三人,当朝之人谁不知道司徒轩和司徒锒都有上位之心,至于令妃,早在多年前就开始干政,现在又跳了出来,谁会不清楚令妃的想法?
“大胆!”众臣之中忽地又响起了一个声音。
众人再次看去,发现了另一个不敢随意惹的人,礼部尚书靳通甫。
在梁国朝堂,储鸿休的辈分无疑最高,名望也最大,几乎是无人敢触碰他的锋芒,但是也有几个人的名望是不逊色于他的,礼部尚书靳通甫就是其中之一。
靳通甫和储鸿休是同年进入的朝堂,两人也是同岁,但是平日里两人私下的交集并不多,甚至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好,因为当年储鸿休是钦点的状元,而靳通甫则是榜眼。
当初两人的试卷其实没差很多,阅卷的官员对两人都是大为赞赏,为此几名主考还大吵了数次,最后呈给当时的皇帝的时候也是争吵了一番,至于两人的最终排名也是皇帝亲自定下的,最终还是储鸿休略胜一筹。
如今靳通甫跳出来直面储鸿休,也引得了许多官员的关注,这两人在私下里交情虽然不好,但都是一心为国,在政事上从来不掺杂个人情感。
“靳大人说我大胆?敢问靳大人我有何处做的不对吗?”储鸿休沉声回道。
“当然,”靳通甫回道,“如今陛下突然驾崩,在民间这就算做大悲之丧,更何况在宫廷之内,如今两位王爷以及令妃娘娘选择维稳,正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储大人却质疑他们三位的做法,这就是在无视皇家威严,不敬皇族!”
靳通甫句句针对着储鸿休,他是礼部尚书,对礼制的掌握最为明确,说出来的话也是完全让人信服。
“呵呵,”储鸿休轻笑了一声,“靳大人,你说民间之中此算大悲之丧,我同意,但是民间之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