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要从板车上下来,这板车是唯一能让他爬得更快的工具,以后的路还有多远,他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板车还不能丢。
终于,代一浑身一震,他成功了,但紧接着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瞬间让他浑身颤抖,从板车到地面大约只有十公分的距离,也就是这短短的十公分却有一次扯动了他身体上的伤。
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痉挛,直到牙齿咬碎,他都一声不吭,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报仇!
良久,或许是身体习惯了疼痛,又或许是麻木了,他竟低下头用脸贴着地面,用头顶住板车,再也顾不得两条腿上的森森白骨,手脚并用,一寸一寸的向上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