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好像什么具体的事情都没有跟你说过,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又好像是什么事情都已经一清二楚了似的,咱们两个人其实论起来,认识的时间也并不算很长,但是有的时候我又会觉得好像你认识我很久了一样,对我的性格,对我的事,都有一种让我自己都惊讶的了解,你怎么做到的?”
“想要了解一个人原本就不难,只看想不想。”汤力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对贺宁笑了笑,给出了一个听起来轻描淡写的答案。
“这么说来倒也是,真的有心想要了解一个人,还真不一定有多难,只不过人啊,总有些时候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某一个特定的时间段里,看待某一个特定的人,眼睛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似的!”贺宁听了汤力的话,略微有些心有戚戚焉,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感慨。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总好过聪明一时糊涂一世。”汤力说。
贺宁原本还有些惆怅,被他这么一说,就又笑了出来,点点头:“没错,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好歹是个一时犯了糊涂的聪明人,反过来的话,一时抖了机灵的糊涂虫可干不成什么大事业!汤力,说真的,我觉得你还挺有当个心理医生的潜质啊!说话不多,但是针针见血,而且如果当听众的话,你感觉你应该也会是个很好的听众。”
汤力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贺宁桌旁俯身拿起了垃圾桶,直接走出了办公室,不一会儿又带着空的垃圾桶返回来放在原来的地方。
“眼不见心不烦。”他对贺宁说。
在对祝盼香父母的dna样本进行取样之后的第三天,经过了加急处理的dna比对结果就出炉了,经过严格的比对,那具女尸的dna与祝盼香父母可以确定是亲子关系,也就是说,死者的身份正是失踪的祝盼香本人。
贺宁第一时间把这件事通知了祝盼香的父母,还有麻经纬,祝盼香的母亲在听到这一消息之后,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而麻经纬却只是有些麻木的应了一声,不等贺宁再说什么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