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快捷酒店里面大部分的监控录像都早就已经找不到张健入住当天的记录了,还有个别几家,监控摄像头早就已经坏掉了,完全变成了摆设,只是装在那里唬人用的。
询问前台的服务员吧,这种快捷酒店的工作人员并不是特别的稳定,流动性也比较大,加上时间又过的比较久,很多人要么是在那之后才来的,要么一问三不知,贺宁几乎快要对这一番调查感到绝望了,就在这个时候,事情出现了一点点转机,在一家小旅馆里,那里的老板居然记得张健。
“这个人我记得,他是跟一个女的一起来的。”老板看了张健的照片之后,连调一下自己店里面的入住记录都不需要,就十分笃定的点了头。
“你能够确定么?据我们所知,他可是有一阵子之前在你们这里住过了!”贺宁怕老板记不清楚,只不过是随口胡说的敷衍他们,赶忙向他确认。
旅馆老板对她笑了笑:“小姑娘,你别不相信我,现在我这个旅馆不景气,早几年客车站没有从这里迁走那会儿,我这里的客流量也是相当大的,我这里也是生意热闹过的!做我们这一行,光是靠监控那怎么够用,能调监控找人,就说明人都已经跑了,还哪儿找去!我这儿之前净是一些住店赶车的,有的白天来晚上走,有的晚上来白天走,一天到晚这门口就好像走城门似的!我这里那会儿规模不大,就是个小旅馆,押金也就是象征性的,还没有一宿的房费多,你说这人一多,就保不齐有那种想要浑水摸鱼的,时不时也有那种交了一点点押金,住了两三天,捡着我这里最忙最乱的时候就想开溜,我靠的就是自己这记人的本事!而且啊,这开旅店时间久了,来这里住的,是不是两口子,干不干好事儿,我基本上一眼就准。就你们打听那个男的,他当初来我这儿住就是来偷【hx】情的。”
“那你还能记得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女的,长得什么样子么?”贺宁问。
“嗯,有点印象,但是没有对这个男的印象那么深了,我帮你们回忆回忆啊……”旅馆老板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女的年纪好像挺小的,也就顶多二十出头的样子,但是化妆特别浓,瘦,特别瘦,看着就特别单薄,纸糊的人一样,感觉好像一阵风就能给吹走了似的,我老婆当时也在这儿,她后来还偷偷跟我说,说怎么现在的小姑娘,流行瘦都已经到了骨头架子的程度了还是怎么着啊?将来我们家儿子要是找这么一个,她可不愿意,怕身体不好,不适合过日子什么的,我还笑她净操心些没用的呢!”
贺宁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根据旅馆老板的描述,那个和张健一起来这里入住的女人显然并不是祝盼香,祝盼香的年纪已经不是二十刚出头了,相貌虽然还算清秀,却也没有面嫩到视觉效果小上十几岁的程度,再加上祝盼香的身材比较匀称,却并不消瘦,按照时下里比较苛刻的体重标准去衡量,恐怕连苗条都只能勉勉强强的搭个边儿,和“纸糊的”一样那种单薄身材差距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