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倪胜又对娄小琴出手大方,他的钱早晚都要归娄小琴支配的,娄小琴如果对倪胜起了杀心的话,这和杀鸡取卵又有什么区别呢?”
“被人唆使,或者娄小琴对倪胜就只图金钱,根本没有感情可言。”汤力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这样的。
“如果是受人唆使,那她对那个人可是有够信任的!”贺宁感慨道,“这可不是随便的什么事,而是杀人害命啊!还有另外一件事你有没有注意到,咱们之所以会留意到周玉龙、苟德寿他们那一伙人,最初就是在娄小琴的启发下,是她反复提到倪胜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有来往,让她很害怕,倪胜好像对她有所隐瞒,让她心里面不安,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似乎在找倪胜的麻烦,她反复劝过倪胜,倪胜不听她的,所以最后选择了跟倪胜分手。如果不是她提到这些,咱们后来也不会怀疑到倪胜的收入来源、从事的行当,还有苟德寿、周玉龙他们那边去。”
“嗯,”汤力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我不认为倪胜会那么固执不听劝。”
“我也是,如果倪胜真的那么固执,就不会为了想要和娄小琴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坚决要洗手不干,和周玉龙他们划清界限了。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娄小琴?暗中留意一下娄小琴,看看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跟什么人有来往?”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你觉得去哪里比较容易找到她?”汤力问。
贺宁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找到另外一个人,肯定能找到她。这就和那个在沙漠里找不到水,所以故意给狒狒吃盐巴,然后跟着吃了盐巴口渴了的狒狒走就一定能够找到水源的故事是一样的。现在回头想一想,觉得那人当初说起娄小琴的时候,神态似乎也是不大自然的。”
汤力也认同贺宁的这个办法,但是他并没有开车直奔目的地,而是先回了一趟局里面,找到唐弘业,让他帮忙调查一下某一个人的经济状况,尤其是近况,交代完这些之后,才又另外开了一台局里面的车,载着贺宁直奔市中心附近的某个商场,把车子停在路边,与贺宁一起默默的蹲守起来。
“我觉得这一次,咱们一定能有收获了!”贺宁对接下来的事情显得很有信心,“这个案子很有可能本身而言根本不会牵扯那么大那么广,咱们之前应该是被误导了。仔细想一想,其实周玉龙说的也还是挺有道理的,他本来那些地下生意做的也还算是有声有色的,风平浪静,就算倪胜自己主动要退出,好说好商量解决一下,无非也就是损失一个比较得力的帮手,大不了再找别人来做就是了,但是真要是三番五次的骚扰,最后还把人给弄死了,那造成的影响自然也就会变得比较大,最后拔起萝卜带着泥,想不把他那些非法勾当牵扯出来都难。这对他来说,肯定是弊大于利的,但凡头脑聪明一点的人都不会那么去做。周玉龙肯定算得上是个聪明人了,再退一万步说,他要真想弄死倪胜,之前又何必几次三番让苟德寿他们去打草惊蛇呢?这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