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泥土封着，现在打开还是挺新鲜。
“少师见谅，下官还没查出什么明堂……令少师在京城受此劫难，悬剑司真是难辞其咎。”肖朝国愧道。
方觉只看他的神态，便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典一，你出去一下，别让任何人进来。”方觉示意道。
典一瞪了肖朝国一眼，以示警告后，才走到门外关上了大门。
叶红衣踌躇道：“兄长，我要出去吗？”
“不需要。”方觉决定摊牌，以便应对各种可能的反应。
肖朝国则是盯着方觉的右手，手腕与手掌，都缠着白布，还浸着血红的颜色。
暗暗点点头，心中的那个猜想，越发肯定了些。
“肖大人，应该知道了吧？”方觉突然发问。
“嗯，嗯？”肖朝国略有诧异，没想到方觉会直接开口询问。
“知道什么？”
方觉见他反应慢了，笑道：“不必遮掩了吧，既然你都知道了，说明陛下暗中的人可能也会知道，就算你不禀报上去，这件事情也瞒不住了。”
看了看门外，方觉笑骂：“鲁信此人做事不够仔细，在北征时我就知道了。”
叫鲁信毁灭现场，结果还是让人发现了龙血，方觉只能是无奈叹息。
肖朝国已是压着呼吸，他很震惊又惊恐，左右看了看，似乎想知道方觉是否埋伏了刀斧手。
他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肖首座放心，我这里没有藏人。”
方觉道：“你看到了，是吗？”
“……是。”肖朝国知道，自己已经露了破绽，骗不过少师这样的聪明人，索性摊牌。
“什么？”叶红衣懵着脸，很疑惑又好奇。
这俩男人，在打什么哑迷？
“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方觉又问。
肖朝国顿了顿，瞪了下眼睛，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是了，我以前要灭口的时候，也是这么问当事人的。
“我……我不知道，我到得已经算晚，可能其他人也察觉了。”肖朝国怂了。
他知道，这里至少有两个高手，可以要他的命。
一个是门外的典一，另一个则是深不可测的老阁主。
而叶红衣，鬼知道她现在会站在哪一边，师父与夫君……肖朝国赌不起。
方觉点点头：“肖大人应该知道，若陛下知晓此事，我就算再坦诚，也难免被猜疑。”
“少师此言极是，可下官不明白，少师为何不坦白，眼下齐王贬谪、秦王被厌弃、晋王无为、永安王又太小。”
“少师不是没有机会。”肖朝国试探道。
方觉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