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会降下异象。
但是最古真龙消失的太离奇了。
按照龙谷三仙帝的说法，最古真龙某一日外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于一位半步祭道级别的强者来说，这种消失方式属实有点不对劲。
所以石毅猜测最古真龙可能是误入了时间长河禁地，流落到了某段时空之中。
毕竟单单是密集的时空碎片都足以让仙帝迷失了，更别说漩涡旁的水花了。
石毅有种感觉，黑暗高原的某些始祖都可能会被这些浪花卷入其中消失不见。
“小心。”
林御风开口说道。
走到这里，虽然离那条从天际垂落的长河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他却已经感觉有些吃力了。
这是真正的时间长河，而非强者召唤出的概念虚影。
这里真的连通了古今未来，通往不同的世界与时空。
一路上石毅看到了几个点亮了科技树的世界，花里胡哨的飞行器在苍穹飞过，甚至还有科技修仙两开花的世界，修仙者和机甲在星空下展开对战。
林御风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世界，他脸色古怪，从未见过那些没有灵气却能翱翔天际的钢铁。
只不过隔着时空碎片，他也无法探寻那些钢铁造物的具体构造，除非亲身前往那个世界。
“这是另一种路，不修己身，靠的是所谓的科技。这条路有好处，也有不好的地方。”
石毅开口说道。
“好处便是哪怕是平民百姓都能感受到科技带来的方便，但是坏处就是，因为有了科技带来的方便，让一些人产生了惰性，他们安于现状，不会探索修炼己身的路子。”
石毅给林御风大概解释了一下刚刚那枚时空碎片中的世界。
林御风点头，对于石毅的博学没有任何怀疑。
别问，问就是人皇一脉牛比。
接下来的前行，石毅以人皇印撑开了一片空间。
在朦胧的人皇印光芒之中，有十一道略显虚幻的人影盘坐，这些人影释放微光，时空碎片再也不能影响到二人，他们前进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终于，再越过密集的“水汽”区后，他们来到了真正的时间长河近前。
这里已经没有所谓的时空碎片了，因为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又一个激荡的“水花”。
那些水汽一般的时空碎片全部被这些水花所吸收，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支离破碎又重组的时空。
这些时空相互交错，却又彼此独立，在时间长河旁形成了一个又一个诡异的水花。
之所以说诡异，是因为石毅看到了一处支离破碎后又重组的时空。
这两个时空相互独立，有一定的因果关系，却因为时间长河的浪花，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