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红发女子,就正如对那帮聪明的家伙说,我就是陷阱,我就是诱饵那般低级的伎俩而已。”
俾斯麦吐了一口烟在罗兹的脸上,并轻轻拍了拍罗兹的肩膀。
“论分析、论战略、论智谋,小家伙你还嫩了点。”
俾斯麦的话刺痛了罗兹的心,他自以为在跟随乔布特朗一段时间之后自己就获得飞一般的进步,但现在看来自己确实是太嫩了。
“那宰相大人,为什么你要允许我这么做?”
罗兹苦着脸问道。
“年轻人,总需要磨练才会成长。
我特地前来提醒你,就是看到了你身上的潜力,能够媲美乔布特朗的潜力。
你只是对全局的判定还不够熟练,你要多从敌人的角度来思考,才能做出精准的预判。”
俾斯麦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也不怕告诉你,你这一次的计划注定会失败。”
俾斯麦抖了抖烟灰,微笑着说道。
“啊?为什么?”
罗兹愕然地问道。
在罗兹的设想中,黄衣集团应该会进入无人可用来当成飨宴的祭品的窘境才对。
“所以说,你还是小看了黄衣集团中人了。
既然你已经调查出了飨宴对黄衣集团的重要性,你觉得黄衣集团的人不会提前准备好用来献祭的人选么?”
俾斯麦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八字胡。
说罢,俾斯麦看着营帐的顶棚,叹了一口气。
“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黄衣集团。”
他喃喃地说道。
罗兹听到了俾斯麦的这一句话,心中一震,他终于明白了俾斯麦的用意。
“您这是要对穆尼黑的克苏鲁教派下手了?”
“聪明。
只要放出消息,飨宴对黄衣集团中人的重要性,那些带着鱼腥味的家伙难免会忍不住来破坏这些对黄衣集团也许有用处的红发女子。”
俾斯麦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再缓缓地从肺部吐出。
“咳咳,只是,用三百多人的性命作为赌注,实在是太沉重了。”
俾斯麦咳了两声,在桌子的边角上掐灭了手中的烟。
“。。。宰相大人,好计算。”
罗兹沉默了一阵,缓缓地说出了这句话。
露依莎听见了两人的对话,有些愕然。
“那。。。我这头发白染了?我可是从自己每个月的津贴里花了四十黄金马克染的!”
罗兹闻言后翻了一个白眼,
“你的关注点似乎不太对啊?现在说的是三百多人的性命,你却在意自己的发色。”
“哈哈哈,有趣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