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时加插的舞会环节后,已是酒阑人散的黄昏夜。
原本计划的晚宴自然也在腓特烈的不欢中取消了。
一众宾客登上了回程的马车,而俾斯麦则是走到了赫尔曼的身边拍了拍肩膀,便一言不发独自离开。
海登驱着马儿,来到了庭院前,
“怎么这么结束了?我还以为要到晚上。”
尤金无奈地摊手,
“一言难尽,回去再说。”
闻言后,海登便拉开了车厢的门。
海登没有多问,从众人的脸上他已经看出了不少的端倪。
让他奇怪的是,不远处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在上车前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一眼。
马儿缓缓拉动了马车,赫尔曼双手抱头,他有些烦躁。
“你说腓特烈三世怎么看?”
“不重要了,宴会被毁了,无论再好的礼物都不能挽回他的心情。”
尤金神情凝重地说道。
“嗯,我现在倒是比较担心那些吃了鱼肉的人。
那叫什么来着?皇海龙?我听都没听说过。”
柯克轻轻捏了一下裙边,望向了马车的窗外。
“你觉得我们回去应该催吐么?”
尤金翘起了二郎腿,皱着眉说道。
“嗯,我情愿难受一点,也不要中毒。
大不了让后厨给我们稍微做一些清淡的东西吃吃填填肚子好了,我想拜尔德和维罗妮卡一定会给我们准备好了,所以不用担心。”
赫尔曼伸手摸了一下肚子。
这位喜怒不定的新皇实在是让人担心,谁都不知道他会怎么出牌。
而令艾因斯塔一家所庆幸的是,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吃了那盘鱼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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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要吃那盘来历不明的鱼肉?
这么疯狂的建议你居然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维多利亚靠在了窗边上冷冷地问道。
腓特烈捧着宛如神话中黄金号角的双角,一脸痴迷地将这一对角放在了原本放置着花瓶的茶几上。
他没有做出回答,但这也已经是一种回答。
“你真相信吃了那鱼肉能够长生?”
维多利亚质问道。
她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给与腓特烈的机会。
腓特烈安置好了那一对金黄耀眼的角,转过身来,在维多利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给了维多利亚一巴掌,
“你在教我做事?”
维多利亚没有哭闹,没有喊疼,吐出了一枚碎落的牙齿,任由鲜血从嘴角落下。
她毫不在意,只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