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想起了和罗兹在一起去找好吃的各种时间。
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身边始终有着这么一个红头发的男孩子陪在身边,而自己却越来越依赖他。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啊!!”
露依莎歇斯底里地喊着,并企图挣脱俾斯麦的手,冲到罗兹的身边,将他从火焰中救下来。
“晚了,罗兹已经走了。你现在过去就是送死。”
俾斯麦冷冷地说道。
他的脸上如同凝结了一层冰霜,但实际上心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他愤怒、他怨恨、他烦恼、他不解。
看着如同正在开一场篝火大会的人群,他感受到了一阵心灰意冷。
“这些就是我和罗兹拼了命去保护的人?”
这么一个问题浮现了在俾斯麦的心头。
随着这个可笑的念想,俾斯麦开始了质疑自己以往所做的事。
“放开我啊!
俾斯麦你怎么可以无动于衷?!”
露依莎一边哭喊着,一边挣扎着,甚至在俾斯麦的胸口用力地用拳头锤了一下。
俾斯麦被露依莎震得嘴角流下了一行鲜血,但俾斯麦却看似无比地冷静。
他一巴掌抽在了露依莎的脸上,用毫无生气,甚至如同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露依莎,
“人死不能复生。
你现在冲进去,就是去送死。
你认为罗兹想你一起陪葬么?”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能怎么办?!”
露依莎被一巴掌抽懵了,但俾斯麦的话属实有道理。
此时冲进去,就如同一个无谋的莽夫。
士兵们只会把自己当成是叛国的同僚,而下场则是不言而喻的。
“我们回去。
罗兹的仇,由我们来报。”
俾斯麦强硬地将露依莎拉走,并在转身前将罗兹的死状深深地刻印在了脑海中。
“腓特烈,你死定了。”
俾斯麦心中阴沉地想道。
————
“她睡下了么?”
俾斯麦没有回头,而是用平淡得吓人的声线向进门的近卫问道。
“睡下了。
医生给她配了一些安眠药,但心理的创伤就。。。”
近卫为难地问答道。
“嗯,先随她去吧。”
俾斯麦朝身后挥了挥手,近卫见此便退了出去。
在俾斯麦的面前,摆着两具尸体。
一具千疮百孔,另外一具则是焚如焦炭。
俾斯麦牢牢地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