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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眼红。
而这个钱,只要操作得当,大家可以一起分蛋糕。
战争财就是这么来的。
谢晚眼睛亮了,“去看看。”
泉州府大牢,谢晚闻着晦暗潮湿而腥臭的浑浊空气,有些不适应,走到一座牢房前,汀州卫指挥使成德正在吃早食,一点也没不适应。
昨夜夺权,泉州府的守兵是主力,这要归功于成德。
看谢晚来,都囔着说,“嘴硬,不开口。”
武将,粗人。
没打算行礼。
谢晚也没在意,走到牢门前,看着里面的三个人,其中一人便是朱遵惜叮嘱和北方棋子取得联系的佩剑中年人。
叫郑开,身手了得,一个可以打十个的那种。
其祖父是大内护卫。
郑开爹也是老和尚几十年的贴身护卫。
子承父业,郑开年轻时候就是朱遵惜的护卫,也是最心腹的人。
其余两人身份差不多,都是建文帝大内护卫的后人。
谢晚负手站在牢门前,道:“郑开,闽王殿下已经薨天,有些事人力不可逆,该为你自己想想了,人总不能一辈子为他人活着。”
郑开坐在草堆里,虚弱的抬起头,对着谢晚吐了口血沫。
谢晚沉默了一阵,“没记错的话,你们三人都没娶妻生子,若是这么死了,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我也不奢求你能说出潜伏在北京朝廷里的所有棋子,说说闽王殿下的产业分布罢,只要你告诉我,我保证留你们一条性命,并且也会分你们三人一杯羹喝。”
知道有哪些产业就行。
不要各种房契地契,官府直接查收,一样可以在当中做手脚。
范彪一听这话眼睛就亮了。
成德面无表情,继续吃他的早食。
郑开根本不理。
谢晚暗暗头疼,最怕的就是这种软硬不吃的人,偏生你还拿他没办法。
回头对成德道:“大概暂时不会说了,不急,慢慢等,总有一天会熬不住的,将他们三人分开关押吧,谁愿意开口了,将其余两个杀了便是,多出的那一份,给那个开口的人。”
郑开嘴硬。
但其余两个就不见得了。
所以谢晚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让他们都听见,到时候彼此猜疑,说不准什么时候承受不住压力,就开口了。
成德点头,“行。”
谢晚转身,“我回去歇一会儿,晌午之后就要拔营去围攻永春,两位指挥使也养精蓄锐,以立下赫赫战功。”
成德唔了一声,“泉州府不留守兵力么?”
要提防广东都司。
福建叛乱,和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