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了。”澹台明末淡淡地道。
“你是说……”
“不错,去乙木兰香园再战!只有实战才能真正锤炼你的搏击能力!记住,此次若不能取得十五场以上的胜迹,就不能算合格!”澹台明末异常严肃地道。
“就是说……”
“没错,第一场就是雪耻之战,只准胜,不准败!”
“也就是说……”
“此次便是你这一阶段历练的一次考核!不通过,就不能离开此地!”
“我是说,就是说……”
“对!达不到要求,我还会对你施以处罚!”澹台明末沉声道。
“对你的大头鬼呀!我是要说,就是说今天的训练你早就他娘的取消了,那你还让老子把负重全带好了你才讲!”慕景奚怒不可遏地出声喝骂道!
“咦!没想到你竟如此稀奇,关注点在这里吗?”澹台明末故作震惊的样子,一脸惊奇地道。
慕景奚见到澹台明末故意装傻充愣,一副气不死你我就不姓澹台的贱样,顿时无明业火骤起、毛发俱立、齿颌皆响、眼角欲裂……
“王八盖子的!少爷我今天和你拼了!”语毕,慕景奚对着澹台明末怒拳相向而去!
乙木兰香园,大斗场。
此时慕景奚正与李滔进入选手区。此时并不宽敞的石室内,嘈杂不断,三十多名选手聚集在此,或闭目养神,或互相戏谑,又或互相谩骂。期间几名男赛手围着一名女赛手出言调戏,满嘴荤话,结果被气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刮子,引得众人哄笑。
而在狭窄的通道内,则是庄园护卫抽打关在牢笼里斗奴的声音。
“这是你的例钱。”一名老者在簿子上给李滔签了到,随即递给李滔一百大钱。
李滔接过铜钱,小声道谢后,带慕景奚离开。
经李滔介绍,慕景奚才明白他与李滔这些受雇与庄园赛手的诸多不同,像慕景奚这样的被称做“散手”,并不专门受雇与庄园,来去自由,收入也只有比赛获胜后的奖金。而李滔这样的则被称为“专手”,必须按照庄园要求,定时签到,参与赛事。除去比赛的奖金外,还可以获得例钱:签到时的“日例”,月末时的“月例”,同时还有补给他们的每月“药例”。
似李滔这般在斗场内以算得好手的,每按时签到一次,即可得一百大钱的例钱,不在出工时间的那天,也可来比赛,但没有日例。月末则可得五百大钱,此外,李滔还有每月八百小钱的药例,和年底根据战绩分发的年例。当然,前提是不迟到,并且在赛场上活下来。但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些报酬确实是不菲了,即便不算上奖金、年例,每月二十八天也能得到一千九百八十个大钱的收入,这也难怪如此多的赛手愿意受雇于庄园,毕竟对于这些人来说,这些报酬确实可谓丰厚!
松开腰带,将穿好的钱币,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