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明殊挑眉往谢君楼那边看了看,那妖冶的笑意从眉梢间蔓延看来,眉间如同绽放出了一朵妖莲,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唐蕴之笑着打趣她:“如此看来,阿殊是有了心中的少年郎了。”
世人只知道燕明殊嚣张任性,可是嫌少有人知道她耀眼的地方,在唐蕴之和谢瑶华心中,燕明殊,是这长安城里最光辉璀璨的一颗明珠。
这世间所有的钟灵毓秀,都该是她一个人独有的。
像这样的姑娘,该配这世间最英伟的少年郎。
谢君楼年少时便已经声名远扬,谋略在军中颇负盛名,他有着世人难以匹及的惊艳容颜,更有傲居云上的尊贵身份,天下女子无不想入他帐中。
这长安城人人都晓得,谢家小侯爷才冠古今,风华盖世,若不是他淡薄功名利禄,他才该是那个当世第一少年将帅。
连戚云沉都只能望其项背,否则这两个人联手,定能平定这大昭江山,从此边陲小国再也不敢来犯。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清冷嘲讽地嗓音飘了来。
“谢小侯爷是如神袛一般的存在,风华满长安,光环耀眼,而燕明殊无才无德,空有一副皮囊,可别玷污了谢小侯爷,毁了他的大好前程。”
两个人齐齐回过头去,便瞧见秦似锦盛装而来,姑娘容颜姣好,鹅蛋脸,凤眸微眯,便已然是风情百转,惹得世家贵公子心神荡漾。
燕明殊忍下想要将这人剥皮抽筋的冲动,眼角勾出了慵懒地笑意:“秦姑娘还是和从前一般无二,这张嘴啊,真是令长安世家公子望而生却。”
这长安城里风华无双的少年公子,也就那么几个,战功赫赫的少将军戚云沉便是其中之一,少年手持银枪保江山,仰慕他的女子,犹如过江之鲫。
其中,秦相嫡女秦似锦痴心不已,秦似锦自诩大昭第一才女,姿容卓越,前来求亲的世家弟子几乎要把门槛踩烂了,但秦似锦依然不为所动。
一颗痴心皆寄予了戚云沉。
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梦,世人都晓得戚云沉同唐国公独女唐蕴之两情相悦,秦家姑娘这一番痴情,皆落了空。
所以,前世的秦似锦由爱生恨,将唐蕴之的惨状告知了戚云沉,气得戚云沉吐血身亡,连他想要同唐蕴之死同穴的心愿都不肯成全。
生生地将戚云沉的骨灰刨了出来,日夜同榻而眠。
若是寻常女子听了燕明殊这话,定然是气得大骂出口了。
秦似锦可一点儿也不生气,她笑得十分阴冷,话语更是阴阳怪气:“我再怎么样,也不如郡主这张脸勾人啊,跟狐狸精似的,这哪天狐狸尾巴没藏好,可就不妙了。”
“谢谢秦姑娘的称赞!”
燕明殊扬眉慵懒地笑了出来,那眼角眉梢都是邪气流转,她微抬着下巴骄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