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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仪抄写课业的手顿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向秦似锦,眉目上蔓延出凉薄的讽刺来:“我若是知道,便也不会受罚了。”
她又何尝不是百思不得其解呢,但是这又什么好怪旁人的呢,要怪只能怪她自己,过于看轻燕明殊了。
至于被斗得无力可反击。
“这小贱蹄子藏得真够深啊。”秦似锦不屑地往燕明殊那里睨了一眼,唇边笑意满是轻视,在她眼里,燕明殊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骨子里的庸碌,还是改变不了。
谢瑶华扬了扬手里的软鞭,眸光阴鸷地看着秦似锦:“你这个人嘴巴怎么臭成这样,简直比恭桶里的东西还要臭,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