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殿内文武百官纷纷站立了起来,他们自然也是不同意和亲的,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和亲。
堂堂九州第一大国,若是被周边小国胁迫,这传出去,岂不是谁都能来胁迫一遭吗!
文和帝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尔等可还有话要说?”
“吾等无话可说。”
高昌使臣率先站了起来,金国使臣也表示自己无意义,如此,即便漠北和汴梁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被迫屈服了。
燕明殊端着白瓷酒杯有些出神,谢君楼看了她一眼,轻声问她:“是在想,汴梁和漠北有什么关系吗?”
“汴梁使臣的行为不合常理,若说他们没什么关系,我倒是不信了。”燕明殊挑了挑眉梢,看了眼不远处的汴梁使臣。
谢君楼淡淡地说:“漠北先太后,是汴梁公主。”
“原来如此。”
燕明殊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漠北和汴梁还有姻亲关系,只是那漠北太后早就已经去世,这些年漠北和汴梁,也并没有继续联姻。
姑娘的眉目沉了沉:“但我觉得,事情还不止这么简单。”
“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这也算是对他们两个人的一种考验。”少年抬手揉了揉她的脸,笑容宠溺。
但是燕明殊垂下头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谢君楼眼底一闪而过的深邃,唇边的笑容,也一点点消失了。
皇宫西北角有一处桃园,桃花已经开遍了枝头,灼灼盛开,随风摇曳,散发着幽香。
燕明殊又是好奇地问:“沉哥哥是如何认识这扶摇公主的?”
谢君楼缓缓地说:“这还要从先帝驾崩说起,当时朝堂风云诡谲,各皇子争权夺位,戚家站在陛下这边,自然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那年,阿沉出行游玩时,先帝驾崩,他遭到了刺杀,随性护卫全都遭到了诛杀,他一路北逃,逃到了漠北。”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燕明殊便明白了过来。
先帝驾崩那年,燕明殊还没有出生,所以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正是戚云沉逃到漠北那个时候,他便遇到了扶摇公主。
虽然燕明殊觉得其中疑点重重,但是也没有多问,毕竟这是戚云沉和唐蕴之的事情,她也不太好过问太多。
这场宴会结束后,三国使臣便离开了长安,唯独漠北使臣还留在这里。
驿馆。
汴梁使臣在离开长安之前,去了驿馆见扶摇公主,漠北使臣也在一侧,两个人垂首站立,准备承受扶摇的责骂。
扶摇却是显得异常冷静,端坐在那里,裙摆在身后铺散开来,大气华丽,纤纤玉指搭在琴弦上,轻轻地挑动了一根琴弦。
汴梁使臣受不了这样的沉寂,率先开口,打破了这样尴尬的气氛:“臣办事不力,还请殿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