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的身体裹在白袍里,瞧着有些弱不禁风。
他抬头看了天机一眼,似乎有些不情愿,但是也没说不愿意。
见十里锦生没有动,天机的眼眸阴鸷了下来,衣袖翻飞,一股强劲的力道,直直地朝着十里锦生击了过去。
十里锦生本来就受了伤,怎么可能抵挡得了天机的攻击,被重重地击飞了出去,哇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天机冷睨着十里锦生,第一次训斥一个人:“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这般执迷不悟,你的能耐真是越来越大了。”
这语气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像是一个长辈教训晚辈。
十里锦生对天机的态度很是恭敬,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那里,也不敢去擦唇边的鲜血:“锦生不敢。”
“不敢?”
天机眼底闪过丝丝脉脉的寒意,怒气是被他给压制住了,男人掀唇,森冷地讽笑:“你还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