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还不会到达顶峰。”
燕明殊勾唇婉转地微笑,纯良无害地说:“在他身体溃烂的同时,我会在他身上划几十道伤口,将辣椒水或者盐水倒上去,那全身就会如同火烧一般。”
“到时候,他全身都陷入了溃烂之中,但骨头不会烂,等皮肉完全溃烂之后,他的内脏还没有完全溃烂,他就能看得到内脏溃烂的过程,而全身,就如同骷髅架子一般。”
邪魅飞扬的笑意,从燕明殊眼角一点点蔓延开来,眸子里倒映出了烛火,如同烈火在里面猛烈燃烧起来一般。
她眯着眼睛看向那黑衣人,唇上挽出了妖娆的曼陀罗花,饶有兴趣地问:“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体验一下?”
那黑衣人轰然跌倒在地,瞪大眼睛瞪着燕明殊,露在面巾外的脸色已经完全惨白,恐惧地呢喃:“你这个魔鬼,你就是一个魔鬼!”
“我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是魔鬼呢!”
燕明殊微微弯起了红唇,唇上带着浅笑,她斜着眼睛看着那黑衣人,翘起手指笑道:“世人素来都说,我是最好说话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太为难你。”
黑衣人简直被燕明殊这话,气得险些要吐血了,张口闭口就是十大酷刑的人,就这样,哪里好说话了?
“他太不解风情了。”燕明殊邪气地摇头浅笑,转过头去,狡黠地和唐蕴之说:“幸好沉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唐蕴之巧笑嫣然地说:“阿沉虽然略懂风情,但哪里比得上阿楼呀,那艳衣少年郎,只消往那一站,便能勾魂夺魄。”
纵然戚云沉风骨无双,可谢君楼,才是真正的冠绝天下,似妖非魔。
那种将清雅和邪魅两种气质,糅合得淋漓尽致的,放眼天下,除了谢君楼,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燕明殊妖娆地抿唇一笑,笑容和神韵,邪肆无比:“你这话说的,敢情沉哥哥不优秀一样,不过,你这话倒是很有道理的。”
两个人在这里悠闲地聊天,那黑衣人的心脏都受不住了,说不害怕都是假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燕明殊从枕头底下拿出个小瓷瓶来,好整以暇地和黑衣人说:“这就是我方才说的那种药水,不过,我还没有试验过呢,就拿你先试验一下吧。”
“不,不要,不要拿我做实验!”
那黑衣人惶恐不已地瞪着她,猛然吞了一口口水,眼底带着极大的恐惧,想要逃离这里,但双腿发软,怎么都动不了。
“为什么不要呀?”
燕明殊慢慢地站起身来,裙摆拖在地上,开出了美丽的妖花来,如同她整个人一般,妖娆诡秘:“反正你又不肯开口,那我就只能惩罚你一下了。”
她眼角的笑意十分凉薄寡淡,淡淡地说:“世人都说本公主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今日,就让你好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