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哲儿这些年也不容易,他只是一时冲动,你们不能断了他的科举之路啊,否则他这辈子,就彻底毁了啊,还请两位王爷看在他年幼无知,又是初犯的份上,开开恩啊!”
为了能让儿子先科举入仕,淮南王也是做了不少准备的,可现在非但不能继承爵位,也不能入仕,之前所有的努力就全费了。
“梁侧妃这话未免太可笑了,是初犯,难道还要等他再犯的时候严惩吗?”
萧峥居高临下地看着梁氏,缓缓地说:“萧哲不能入仕,只是他这辈子毁了,可他若是入朝为官,毁的就是朝廷社稷。”
萧朔又是睨了梁侧妃一眼,讽刺地笑道:“他是年纪小,年纪小到与我们相仿,都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朝纲法纪,律法严明,并非是拿来摆设的。”
自古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虽然并非是完全做到公正严明,有些勋爵宗室,有先皇赏赐的免死金牌,能面过一死,可最后也被褫夺了爵位。
如今到了文和帝这一朝,在宗亲犯法上面,管制得更加严明,就是为了防止宗亲仗势欺人,欺凌百姓。
萧哲设计陷害嫡女也就罢了,甚至当众对父亲动手,如此不忠不孝之辈,只是让他不得入朝为官,都是轻的了。
若是文和帝在场,指不定要判他流放三千里。
萧哲不得入仕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
那些个和梁侧妃有过节的姨娘,差点笑出声来。
梁侧妃更是哭得惨绝人寰,一颗心都被撕得四分五裂的,泪眼婆娑地看向萧哲,见萧哲魔怔了,她都担心他被吓傻了。
萧茹心里乱七八糟的,虽然她只爱自己,但兄长若是断了仕途,也会连累到她以后在婆家,没有地位可言。
梁侧妃还在哭天撼地,跟菜市里吵架的泼妇一般,一个箭步冲到了萧汐面前,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都是你这个贱人害得,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要这样包袱他?他再怎么不对,也是你大哥啊,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他做错了什么?”
萧汐冷漠无情地看着梁侧妃,声音冷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好,既然侧妃要跟我算,我也来跟你好好算算。”
她声线缓慢地说:“第一,他故意接近我身边的丫鬟,以感情迷惑她,只是为了陷害我,此乃陷害嫡女之罪。”
“第二,他当众对父王动手,是为忤逆不孝,第三,他图谋世子之位,是为不忠不义!”
“第四,他在动了陷害我的念头时,可曾想过我是他的妹妹,此乃不仁!”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只是断了他的科举路,你们就受不了了?梁氏,他还有更大的罪名在后头呢!”
萧汐展唇笑得无比讽刺:“这世上,从没有别人陷害我,我不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