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事。
定北王妃忽然来了一句:“那不如趁此良辰美景,请求皇上赐婚?”
萧寒紧跟着搭了一句:“我听说,安乐所倾慕的男子,不过是身边随行的侍卫,身份低下,天家如何愿意赐婚?”
“呃。”
定北王妃似乎是被萧寒这话震惊到了,惊讶地看向谢瑶华,苦口婆心地劝道:“安乐你竟然喜欢上身边的侍卫?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的身份地位,你母亲和你父亲,一个是国朝长公主,一个是战功赫赫的异姓王,你是王府尊贵的嫡女,更是皇上嫡亲的外甥女,你何必自甘堕落,喜欢一个侍卫呢?”
在他们这些人看来,谢瑶华喜欢一个侍卫,就是自甘堕落,而萧清瑶喜欢自己的外甥,却是理所当然。
谢瑶华的脸色顿时阴沉无比:“我就喜欢侍卫怎么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再说了,阿迟现在的确是侍卫,可来日,是尔等都要仰望的存在。”
说着,她就挑着眉梢扫了定北王妃一眼,轻视无比地说:“而且,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定北王妃你以前,也只是杭城小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吧,若不是皇叔祖父执意要娶你,现在,你怎么能成为高高在上的定北王妃呢?”
要不是定北王妃命好,救了定北王一命,想来她这一生,都未必能够遇得到这样的大贵人,更别说拥有今日今日这样的荣耀了。
而身为先帝最小的一个弟弟,那个时候的定北王,在军营里也有了建树,先帝嫌弃定北王妃出身低微,对这桩婚事是不太乐意的。
是定北王执意非其不娶,先帝才勉强同意了这一桩婚事,后来,定北王守卫甘凉城,王妃守在京城,忠贞不二,才让先帝点头承认了她的身份。
不然的话,定北王妃也是身份地位,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嘲笑别人卑微呢?
看到自家王妃受到了欺负,定北王气坏了,不悦地瞪着谢瑶华:“安乐,她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她说话?”
谢瑶华出身显赫的名门谢家,武安王也是大昭的肱骨之臣,战功显赫,地位甚至要比定北王还要高那么一点。
所以,谢瑶华是压根就不惧怕定北王的威严,就算看到了定北王脸色差,她也自顾自地说:“皇叔祖父,你的王妃身为长辈,却说晚辈的心上人身份卑微,这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难道嫁入了皇家这么多年,王妃还没有学会皇家礼仪吗?”
“再者,我说萧清瑶脸皮厚,本身就是实话,难道,她没有爱慕自己的外甥吗?”
“我谢瑶华所爱慕的男人,他现在是侍卫,我也不并不反驳王妃说的话,但王妃曾经出身卑微,我提一下,就是目无尊长?”
道理在谢瑶华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她是金尊玉贵的名门嫡女,身后是整个谢家撑腰,根本就不需要去奉承任何人。
哪怕尊贵如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