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落魄的时候,有什么可伤心的?”
燕明殊自嘲地笑了笑,再度抬头看向华服公子,冷笑道:“在长街上公然行刺我,阮天煜,你阮家怕是活腻歪了!”
阮天煜是阮茵的亲哥哥,也就是惠贵妃的外甥,惠贵妃已然被扳倒了,而当初要不是燕明殊的计谋,阮茵也就不会出家为尼,阮家可是怀恨在心呢!
想来,为了这么羞辱自己,阮天煜怕是费了不少功夫!
“那又怎么样?谁看见了?”阮天煜根本不怕燕明殊的威胁,笑得肆无忌惮,嚣张无比。
燕明殊懒得去看这个人丑恶的嘴脸,看向了怀里的含珠,嗓音沙哑地开口:“你要对付的人是我,放了含珠。”
话音刚落,阮天煜就踩得更用力了,脚底板狠狠地碾压了一番,似乎是把她当成一滩烂泥,狠狠地踩着。
“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功夫管一个小丫鬟?今天你们两个都别想走,本公子要好好地整你们!”
阮天煜笑得一张脸都扭曲在一起,粗犷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兴奋,居高临下地看着燕明殊被自己踩在脚下。
将长安贵族里最尊贵的女子,踩在脚底下的这种感觉,真是爽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