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都白了,回头看了眼江容嫣的尸体,悲痛欲绝地说:“若说臣女和萧何私通,那躺在这里的是,是臣女的亲妹妹,难不成臣女是和萧何一起害她的不成?”
“皇上,秋儿长这么大以来,入宫的次数寥寥无几,此番她已及笄,兄长和臣妾提起两个女儿的婚事,臣妾便想着自己大病初愈,也可借此机会举办宴会,想替两个侄女相看合适的人选。”
江德妃匍匐在地上,楚楚可怜地和皇帝说:“她素来是最乖巧的,皇上您曾经也夸秋儿知书达理,她是不可能将自己的贴身衣服,交给秦似锦的,更不可能害死嫣儿,还请皇上明察,还这两个孩子一个公道!”
她也没想到,秦似锦为了救萧何,竟然把小衣这么贴身的东西给扯了出来,而且,小衣还莫名其妙变成江容秋的!
“若这件事跟江容秋没关系,那便是秦似锦偷了江容秋的小衣,在上面做手脚,想要陷害本公主。”
燕明殊的模样恬淡安静,愣是看不出来什么棱角,但是语气却十分阴历:“这说来说去,还是没办法洗清萧何的嫌疑。”
谢瑶华低头看了眼江容嫣的尸体,冷淡地猜测道:“江容嫣衣衫不整地躺在这里,身上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痕迹,该不会,是萧何想对江容嫣欲行不轨之事,被张嬷嬷发现,一气之下杀人灭口吧?”
江容嫣身上这些痕迹的确是不可描述,寻常人都会浮想联翩,更何况,现在她是一具尸体,根本没办法起来说话。
七公主捏着帕子遮住了唇角,看向萧何的眼神越发鄙夷:“萧何竟然色胆包天,敢在德妃宫中欲行不轨之事,还真是衣冠禽兽啊!”
萧何急得满头大汗,摇手辩解道:“没有,这都是没有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喜欢江容嫣,甚至都没有跟她说过话,怎么可能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那她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自己掐的吗?”
九公主指着遍体鳞伤的江容嫣,气急不已地说:“萧何,我们过去的时候,你手上都还拿着匕首,不是你又是谁?”
秦似锦见萧何都说不出话了,她白着脸色道:“二表哥要是欺负江容嫣的话,她只要一喊,就能够把人给喊过来,为什么要等到人死了,我二哥才喊呢?”
燕明殊轻轻地笑了出来:“秦似锦,我劝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你手中怎么会有江容秋的小衣,到现在,都还没有个解释呢!”
“我为什么会有江容秋的小衣,你燕明殊不是最清楚吗?”秦似锦气得额角青筋都在跳了,恨不得拿针把燕明殊的嘴缝起来!
燕明殊是真被秦似锦给逗笑了,抬起衣袖覆盖了半张脸,笑容从眼角蔓延开来,美到了极致:“你这话就见鬼了,你秦似锦的心思和所作所为,我怎么会清楚呢,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
“……”
定北王气得一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这个外甥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