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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殊红着眼睛看他,在看到他的时候,总是要想起那些事情,被她压在胸腔里的委屈和心疼,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她有许多话要和他说,可他自始至终,就只有一句:能为你做这些事情,我心甘情愿,也甘之如饴。
谢君楼的手微微一顿,眼底掠过一抹异样的色彩,听她这话的语气,他便大概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你想到了什么?”
燕明殊的脸色惨白不已,话语晦涩痛苦:“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在梦中,我时常梦到什么摘星楼,什么云天之巅,梦中的女子总是告诉我,我和你,永无来日。”
她感觉自己在说这喜欢的时候,嘴巴里的空气都变得十分稀薄,心里压着一块巨石,让她难以喘得过气来。
燕明殊语气痛苦地说:“可是每一次,我都不记得她跟我说了什么样的话,方才看到天机的时候,忽然就想了起来。”
谢君楼顿时就明白了,想必梦里那个女子,便是梵音,而天机上次想破三离境,身上带有梵音的气息,所以,燕明殊才忽然想起了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