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小虎一脸震惊地看着吉日,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又不会什么武功,怎么演?”
“我只是想尝尝鸳鸯钺的厉害,总觉得哪里不对。”
景琛闻言,便派景七出手,并再三嘱托他要点到为止。
景七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被安排与一个不懂武的人较量,心中不忿。
“我八卦门的子午鸳鸯钺虽然式微,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较量的。三招之内必分胜负!”
吉日点点头,如果自己这种没练过武艺的人都能走过三招,那鸳鸯钺确实要不要两可。
吉日端起齐眉棍,看景七攻了上来,立时向左一偏,让出空门,将景七引进了自己的棍长之内。景七也想用狮子张口结果吉日,左偏的棍立马滑到正中,架住两枚鸳鸯钺。
“一招了!”
景络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一旁喊道。
景七一听,恼羞成怒,向前一压就要上步割喉。这时吉日不进反退,手中棍上倾下退,往地上一滑,又用手送了上去,直刺景七左肩。
大意之下的景七以为吉日打算压棍使力,却没防备自下而上的棍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
“吉兄弟,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吉日挠了挠头,有些纳闷。
“这就是武功吗,我做馒头的时候掏炉灰就是这么掏的呀?”
此言一出,整个景府都默然无语。自己的看家本事被别人掏炉灰的棍法打败了,尤其是景七,脸上一阵白一阵青。
“你刚才为什么不攻我的手,反而要绕开?”
吉日这一句话,宛若炸雷一般落到景琛的心头,仿佛抓到了个中细节,却又有些朦胧。
“攻手?为何攻手,少侠可否详细告知?”
吉日没想到景府看家的兵器连其中要点都不甚明了,怪不得子午鸳鸯钺式微至此。
“鸳鸯钺如此设计,自然是要用险。想要与刀枪棍棒较量,便要借用巧劲,一钺挡,一钺攻,下了对方的兵器,自己多一副利爪,自然落于不败之地。”
一旁的董大听完更是有如醍醐灌顶,直言想要与王小虎再切磋一番。二人原本就没费多大力气,如今趁热打铁,又上手演练开来。
即便王小虎也知道这次鸳鸯钺要冲手而来,心下有所准备,但还是险些撒手,让董大取得胜利。十几招走过,王小虎仍旧将枪头放在董大的脖子上,但鸳鸯钺的威势却被人瞧得一清二楚。
“还是小虎技高一筹,董大终究还要多多练习才是啊!”
王小虎闻言,摆手不认,开口辩解。
“若是我不知此钺攻手,有心算无心之下,也难逃一劫。董大又是新成招法,假以时日,巨鹿演武时景门剑恐怕又要重见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