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拒绝了。
这天12月24日平安夜。
他在傍晚时，到风流寨舞团接秦湘，晚上要一起吃饭。
毕竟，这算是最后的晚餐，过两天就是回归了。
在舞团教室外，陈川看到了久违的韩神。
初遇她是在【世界】里的一个高速服务站上，她端着一杯奶茶在雨幕中跳舞，在自己的lc500车旁自拍。后来，第二次遇到，顺手送了她一辆帕梅，然后两人的了解才逐渐加深。
在现实世界里，没有见到过她。
“韩纯洁，毕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你会去哪里呢？”陈川跟她搭话。
她回头看着陈川，又看看秦湘。
秦湘一笑“团长，这是我男朋友，陈川。”
韩纯洁微笑说“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咯。”
“可以留你个手机号吗？”陈川问。
韩纯洁看看秦湘，秦湘点点头。
两人互留了手机号。
陈川看了下这个号码，和【世界】里是一样的，那么同理，现实里应该也是打不通，看来毕业后她是换号了。那这号码也没什么记的必要了。
晚上吃饭时。
在学校门口的餐厅。
陈川原本想带秦湘去高大上点的餐厅，但是秦湘偏好这一口小炒鸡，就随了她。
刚点完菜，收到姚茜的信息。
陈川便给姚茜发了地址，让她来。
实际上，在乌斯怀亚时，秦湘虽然没有明说，但似乎也并不排斥叫姚茜一起来，只不过陈川最后还是没有选择这么做。
当姚茜来了时，三人坐在一个桌上。
还没开始说话，又看到何婧岚进了餐厅。
她是一个人，也来吃小炒鸡。
陈川记得在【世界】，她就喜欢这家农家小院餐厅。
陈川干脆把何班长也叫过来，大家一起拼个桌，这就是平安夜的晚饭。
何婧岚微微一笑，坐下说“你们三个在干嘛？怎么都不说话？”
陈川点了四份招牌小炒鸡，尽量做到人人有鸡吃。
又点了玉米汁和其他的蔬菜。
给三人倒上玉米汁，陈川道“秦湘先说。”
秦湘道“上次在海上公馆，我和妹妹是蒙着眼睛，彼此没有看到对方，现在终于见了，妹妹真是漂亮。”
姚茜露出一丝微笑“这句台词，终究是被你说了。”
何婧岚不解“这台词，有什么特别吗？”
姚茜道“当然有啦，赢的人才有资格先说嘛。”
“干杯干杯，哪有什么输赢，都是共赢，人生啊……就是，就是……”陈川端起玉米汁，想说两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