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去。你说你看着也不壮实,咋那么大劲呢。”赵晓润亲吻着疤脸说。
“反正不是自己的锅,使劲崩呗。你喊的声音越大我就越想使劲。”疤脸说。
“歇会儿再去车上来一锅?”赵晓润发现疤脸好像又恢复战力了,问道。
“还是算了吧,你看那边好像有车过来了。”疤脸看着远方说道。
“还真有车来了,这荒郊野外的,干什么的,会不会和咱一样也是来搞野战训练的吧。”赵晓润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道。
“他们停下了,往咱这边看呢。”疤脸看着车上下来个男的,往这边张望。
“走,上车回去吧。万一和咱一样,咱得给人家腾地方。”赵晓润坐上车,就发动了车。
“你内裤还没穿呢。”疤脸看刚才的战场边草丛中还有一件关键东西。
“没关系,先套你头上,你这脸皮薄,怕人认出来。”赵晓润看着副驾驶坐着的疤脸,手里拿着女士内裤,不知所措的滑稽样子,笑着说。
“能认出来吗?”疤脸真的把内裤套到了头上,看着赵晓润问道。
“哈、哈、……,你可真哏儿,小歪嘴露出了一点儿,一眼就被认出来了,这个面具不适合你。”赵晓润哈哈大笑,一把拽下内裤,坐在车座上,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
“我嘴还没你嘴大呢,我这都挡不住,那你穿着不是更挡不住了。”疤脸也开玩笑地说。
“你的是横着的,姐姐的是竖着的,款式不一样。弟弟实在是太可爱了,爱死你了。”赵晓润探过头来在疤脸嘴上亲了一口,开着车就走。路过那辆车时,疤脸看外面站着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车里坐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女人。
“会不会真的是来野战训练的吧。”疤脸不住地回头看。
“一定是,要不我们一会儿再开车过来看看?”赵晓润笑着问道。
“还是算了吧,别打扰人家的好事了。”疤脸还在回头看。
“要不咱回去和他们比赛一下,看谁战斗的时间长?”赵晓润问道。
“你这想起一出是一出,走,回去比赛去,累不死那个鳖孙。”疤脸也顺着赵晓润的话开玩笑说。
“还是算了吧。咱俩爽了,人家出人命了,你说我是救还是不救。救了去医院或者公安局咋和别人交代事情经过呢,说对方是和我们比赛崩锅累成这样的?这事就是个罗罗缸子的事,说不清。”赵晓润用最地道的滨城方言说着,引得两人哈哈大笑。
“你是去学校还是去打工的地方。”进了市区,赵晓润问疤脸。
“我还是去会所吧。”疤脸一看已经两点多了,如果连周末都不去会所报到,次数多了,影响到人家技师的调配,说不定后面就不让自己去了。
他还是很希望保留这份工作,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