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出来话】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岔气的感觉,就是感觉自己的脖子里面,多了一堵墙,你们懂吧,说不出话,想要喊,但是我的气冲不出胸腔的那堵墙,我甚至有了一种错觉,那就是我的气,从这看不见的墙的两段,分散了过去】
【我脖子上看不见的东西,力气越发的大了,我难受的抬头,然后我就看到了,看到了天花板上有东西】
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
林峰没催。
那边的麦很好,甚至像是那种唱歌主播,或者是助眠主播常用的高级玩意儿,连人咽唾沫的声音,都能清晰的传递出来。
这一个吞咽唾沫的声音,简直是神来一笔,叫人的情绪也都随着他的故事,沉浸了进去。
他停顿了。
林峰也停顿了。
只有弹幕密密麻麻,还在刷过。
【卧槽,有感觉了】
【我柜子动了,我不玩了】
【wdnmd】
【害怕,害怕,害怕,害怕】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呵呵,我一点都不害怕,妈耶,哪家死孩子烧呢,吓死爹了】
【你这个故事不行,我早在论坛上看过了】
林峰没看这些弹幕,他能够感觉到屏幕那边水友的恐惧,特别是那个烧香的香灰味道。
林峰对那玩意儿也有些过敏。
他忘不掉那个祠堂。
忘不了那个祠堂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纸手,还有香灰气息。
不过等了一分多钟时间,那边还没有继续讲,林峰不得不咳嗽了一下,提醒了对面一下。
断在这里算是什么事儿啊,你继续说啊。
林峰:【继续啊,兄弟】
那边的水友似乎是被林峰从噩梦之中惊醒,他有些慌乱的继续说道:【哦哦哦,好的,不好意思,我刚才忘了,说到哪儿了?对,抬头看天花板是吧?】
水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至今都忘不掉那玩意儿,一张脸,你知道吧?就tm的一张脸,女人的脸,就那么安在了天花板上面,那一只脸有天花板那么大,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来,她还有一双手,那双手就垂了下来,我到现在,做噩梦的时候都能梦到那张脸,我在家睡觉,都睡在帐篷里面】
【那个场景我怎么都不会忘记,***,我爸妈就在卧室外面的客厅看电视,我还能听见我邻居家炒菜的声音,炒菜的香味,一切都那么真实,可是就是我天花板上忽然出现的那张脸,是一张老人的脸,我实在是,实在是……】
【那个时候,我忽然感觉我脖子上烧的疼,我看了一眼,那是我姥姥给我求得符篆,被我姥姥用防水袋子装着,就那么挂在我的胸前,说是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