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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一口气喝下大半瓶冰可乐的顾言打了个嗝。
随即坐在十八般武器之一长椅上，看着地面上脑袋染着绿毛，身上穿得花里胡哨的年轻身影一动不动，额头处鲜红带黑的血液流了满满一滩小水洼。
目光移向了一旁靠着墙壁哼唧呻吟的黑发中年男子。
“说，我自问不认识你们...”
顾言看着中年男第一次开口问道：“你们两次要杀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有没有幕后主使？”
看着坐在面前，脸色冷漠，眼神锋利的年轻人。
王浩今天比任何人心中都要疑惑，都要震惊，都要恐惧的多。
他能无比肯定的确认，对方之前躲在门后那一凳子砸出的力量，如果没有练过，绝对不可能有那样的力气，将自己两只手，其中一只还是仿生的义肢手臂硬生生砸断、砸扭曲变形。
就算对方坐下的那条长椅分量再重，一个十七八岁，个头消瘦单薄的毛头小子没有学过熟练的发力技巧，绝对做不到。
要知道就在几天前，自己就在八十八区郊外将对方当成沙包一样硬生生群殴致死...不，没打死，对方没死透，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他很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况，那时候的对方只是普通的年轻小子而已，哪里会什么功夫。
他对对方印象最深就是记得这小子脸蛋长得很不错，就是去他去过最好的酒吧夜总会会所之类娱乐场去做鸭卖身都够格。
完全与眼前这位动作凌厉狠辣，性格冷酷的年轻人是两种人。
仔细回想几天前的那个和眼前这个。
就是有人告诉他对方身体内换了一个人他也完全相信。
“不说？”
看着中年男子只顾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对自己的话一言不发。
顾言将手中冰可乐一饮而尽，随即一把捏扁可乐罐，起身抄起屁股下的长椅，再次砸向中年男子双腿。
“啊……”
一瞬间，骨头断裂的声音和凄厉惨叫声同时响起，中年男子双腿脚踝立刻呈现不规则形状迅速充血红肿起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不说？”
看着中年男子额头迅速冒出密密麻麻汗珠如雨落，面色疼痛惨白到扭曲变形呻吟，顾言再次开口道。
“我说，我什么都说...”
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简直是在看一具尸体的漠然目光，王浩立刻大喊了起来。
“我说了能换回一条命吗？”
“你看我双手废了，脚也废了，就是你不杀我，我也活不了多久，就是救活了也永远是个废人了，你能放过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