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会有什么奖励。
这个数额最合适,毕竟是第一次,闹大了拿临川的钱悄悄补上,反正吃软饭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锦衣卫工作也是朝九晚五,在日暮时分,苏长风闲庭信步离开经历司。
随后在附近酒楼找了个临窗位置,静静俯瞰着来来往往的飞鱼服。
终于,他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容貌姣好的负剑女子,与同僚背道而驰。
“十五万冤魂,明天就会找你索命。”苏长风眸光森寒。
……
经历司衙署,所有书吏都埋首于无数卷帙之间,房间只听见卷轴被展开的唰唰声。
上司能休息,他们这些小吏必须忙碌到深夜,否则公务堆积到明天,届时就得丢饭碗。
“少了一千两钱款。”书吏整理银票,对照账簿时察觉异样。
“应该是镇抚司那边贪墨了。”同僚臆测道。
“是么?”书吏半信半疑,锦衣卫镇抚司鲜少将手伸向经历司,最有可能接触财款的就是驸马。
唉,我在瞎想什么。
哪有人上任第一天就敛财,那何止胆大妄为,简直是目无王法!
何况。
干净清澈如驸马,钱财于他如肮脏牛粪,连碰都不想碰,更遑论贪污了。
若连驸马都有贪欲,那整个庙堂都是蛀虫硕鼠!
……
……
晚霞氤氲,繁忙喧闹的朱雀长街。
一辆马车缓缓停靠在路边,帷幔掀开,喊住沿街步行的女子。
“这位是司徒千户么?”
司徒惠扭头看去,就见到一张丰神俊逸的脸庞,正是近来沸沸扬扬的临川驸马。
“恭见驸马。”她很拘谨的施礼。
“在下初来乍到,以后在锦衣卫遇上棘手案件,还望司徒千户多多关照。”
苏长风语速轻缓,而后递上一包糕点,“春满楼的特色,尝尝。”
“多谢。”司徒惠小跑过去接住糕点。
同僚之间送点零食再正常不过,况且拒绝就是不给面子。
马车没有逗留,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金糖糕……”司徒惠打开尝了一口,软糯香甜,还是她最喜欢的蔗糖味道。
驸马果然名不虚传,举手投足间尽显难言的贵气,与生俱来的干净气质。
关键为人处事恭谦有礼,平易近人,丝毫没有傲气。
以他的身份在锦衣卫不说横行一方,至少也不惧刁难,何必去跟同僚熟络关系?
“我该回礼吧?”司徒惠攥住糕点,柳眉微微皱起。
她从小的生活环境一直讲究礼尚往来,尽管只是微不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