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道:“彭哥,我们的人被一个叫严卿的袭击了,损失惨重!”
现场静悄悄的。
众人目光惊诧,一时之间真有点儿迷糊了。
彭盛深吸了口气,问:“这次他又说是谁命令的?”
“是……”
报信者犹豫片刻,才小心翼翼回答:“您。”
段地博:“……”
卢裕:“……”
蒋烽火:“……”
魏采曼:“……”
其他人:“……”
彭盛:“……”
报信者:“……”
阿嚏!
冷风吹过,卢裕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用餐巾纸擦擦,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彭哥派严卿偷袭了自己的队伍?”
“自己搞自己?”
听罢。
报信者木然地点点头,旋即又疯狂摇头,这种事他怎么能分辨,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蒋烽火目光幽幽,看向彭盛:“彭学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盛来回踱了两步,猛地抬头,视线犀利地从一众人身扫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明白了,各位,事情已经很明朗了,这一切都是严卿自己所为,他哪是奉我的命令。”
“分明是甩锅给我,制造咱们五家矛盾,引起混乱,而他则借机凭借高超手段浑水摸鱼!”
彭盛如是说。
在场的都非泛泛之辈,一听这话,立即就明白过来,哪里有什么阴谋,一切都是自己臆想的!
段地博以拳击掌,怒声道:“严卿这个混蛋,竟将我们耍得团团转,我非要杀了他!”
卢裕神色幽冷:“区区一个3700步居然把我们这多人当猴耍,我们可真是丢尽脸了。”
“不灭此人,我们都没脸出去了!”
蒋烽火猛地抡出一拳,前方的山登时粉身碎骨。
这些人何其自负,拉杆子组团好不容易在这致命森谷中掌握一方话语权,正意气风发。
谁想被当头棒喝!
一个严卿,让他们这些人宛如小丑一样,而这必定被外面的大佬们尽看在眼里。
一想到这,所有人心中登时爆发出了无尽的怒火,根本无法抑制,也不必抑制。
他们,要杀人!
自入学考核以来,尽管有弃权机制,且可以主动和被动触发,可还是有一定伤亡。
可以说。
在场的人,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染过血,而这一次,他们不止要染血,还要饮血!
呼。
彭盛吐了口浊气,下一刻,深沉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