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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卿定定心神,问度难:“度师傅,那个烛针对您炼制熵毒有没有什么益处?”
“应该有吧。”
“什么叫应该?”
“我记性不好。”
!!!
度难顿了顿,道:“你把那针拿来,我估计差不多,能事半功倍吧。”
擦!
严卿揉了揉额角,无奈至极:“算了,就算有,以我现在的实力怎么搞那个仙器?”
“那是你自己的事。”
“……”
每每到了这时,严卿就无比怀念诡悉和欢艳,若是这二位在,随随便便就能搞来。
星空中。
严卿虽知道想要夺烛针异想天开,但不妨碍他先了解下情况,他随意问:“镇族之宝应该在族首手上吧?”
“那当然!”
驼背胡金来回答。
边上的常娟双手滚动轮椅,身形随着大部队飞行,打趣道:“乔峰,你问这个干嘛,难不成你也想像那步天行一样盗取吗?”
空气安静片刻。
随后一片欢声笑语。
一滴冷汗从严卿额头滴下,他笑了下,说:“我正年轻,还不想去找死,我是想说,那步天行凭什么敢虎口夺食?”
现场又安静了下。
村首杨献压低声音道:“乔兄弟,慎言!你常在深山怕不清楚,族首是凤,不是虎!”
???
我随便说说的。
常娟挺了挺胸脯,得意又埋汰道:“我看你这个家伙憨得紧,难道不知道族首是女的吗?”
女的?
严卿眼神求助紫萌兔。
紫萌兔撇撇嘴,传音说:“是女的。”
“叫什么?”
“柳夏儿。”
“柳夏儿……”
严卿嘴里呢喃。
见状。
常娟呵斥:“喂,你不要命了,村首的大名你敢直呼?”
严卿闭嘴。
可左想右想不太对,传音问紫萌兔:“兔哥,这柳夏儿我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啊。”
“等下!”
“她和柳暴露什么关系?”
一个柳春儿。
一个柳夏儿。
还都是蜻灵人。
紫萌兔悠悠道:“柳春儿是柳夏儿的姐姐。”
“亲的?”
“亲的。”
“不可能!她俩一个耳朵是白色的,一个是紫色的!”
“那又怎样?谁告诉你紫蜻灵的耳朵都是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