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他就只好卖了，不能无限制地投资，要及时止损。
飞弧托着下巴与小奶猿大眼瞪小眼，“它要么是垃圾中的垃圾，要么是极品中的极品。”
“我也这么想的。”
严卿边撸着它的毛发一遍说，别说，手感不错。
“好了。”
飞弧站起身来，“弓拿走，教了你大半个月，我这公务一大堆呢，就不留你了。”
“这……好，谢谢老师！”
这次严卿没犹豫，先是躬身一拜，拿起弓，还有旁边装箭的箭壶，再拜一次，迅速离去。
阁楼上。
望着严卿那急匆匆的身影，飞弧皱眉道：“诶，我没说要给他箭壶啊？他这过分了！”
姚岳不说话，你开心就好。
……
外面，严卿飞速离开射术协会，找了个马车，一个多小时后便再次来到丰咸宾馆。
颜文心已经先行回窗城了，只剩付碧含。
见他回来，付碧含随口问：“诶，跟着飞弧学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就学到点皮毛。”
严卿径自坐在沙发上。
对面，付碧含幽幽道：“人家指点了你半个多月，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还不知足？”
这其中就包括她。
她当初可是拿了东临州射击竞赛的一等奖，对于射术的钟爱绝对不比严卿弱——
其实严卿也并不怎么爱射箭。
严卿倒了口水喝，喘了口气，“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太差劲了，竟然到达射术瓶颈。”
“射术瓶颈？”
付碧含愣了片刻，“什么射术瓶颈？”
她没听过这个说法。
随后严卿就把当时在靶场看到的给说了下，听完，付碧含眨了眨眼睛，“霞光？光箭？”
她虽然只有归元境，可好歹上过17区排名第三的大学，论见识比严卿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稍稍一想她就明白了。
那哪里是什么射术最高境界，明明是见霞境借助弓，用魂能释放出来的霞光而已。
唉。
傻学生，傻弟弟。
正说着，严卿忽然停了下来，看向她，“你眨眼干嘛呢？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跟付碧含相处这么久，对她的一些小动作可太熟悉了。
“没没没。”
付碧含直接来一套否认三连，她哪里敢接穿飞弧，那可是她的偶像。
况且她也有恶作剧的心思，毕竟严卿在射术一道学习能力实在太变态了，让人嫉羡。
严卿一阵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