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齐怪急忙单膝跪下行礼,重重道:“奴才哪敢!奴才领命!就是能不能少点?40个也行啊!”
“奴才的意思是,这一个月我得要保护您啊,万一有刁民想要害您咋办?”
严卿表面不悦,心中却是一惊。
50个,他随便说说的。
不过是为了打压齐怪,让齐怪时时刻刻诚惶诚恐。
还真有这么多?
想到这,严卿语气冷肃,“50个,一个也不能少。我你也得保护,事你也得给我办好。”
“你这种垃圾若是没用直接弄死算了,我还是想要支空巅峰。”
你他么干脆杀了我吧!
混蛋!
你这魔鬼!
又要马儿跑得快,又不给马儿吃草,还经常威胁要杀马,这他么是人干得出来的事吗?
还老嫌我弱,嫌我没用?
18区谁帮你平定的?
你这是卸磨杀驴!
齐怪心中疯狂嘶吼,像极了一位被资本家无限压榨的劳苦工人,心里越来越压抑,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可他能怎么办?
要生活。
要活命。
只得含着泪继续这苦逼的人生!
齐怪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将严卿这混蛋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奴才一……一定办到!”
齐怪咬着牙保证。
见状,严卿摇摇头,叹气道:“唉,垃圾就是垃圾,干个活跟要你命似的,真是不堪大用。”
我忍!
我再忍!
齐怪心中不断告诉自己。
旁边,丁来留不免泛起了同情之心,老齐好歹跟他师父同辈,一百多岁的老人了。
这个师侄孙,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
“师侄孙啊,”
丁来留觉得自己必须开口了,“你之前不是说这老怪对我动手的事攒着么,现在我有空了。”
“是啊!”
严卿这才想起来,不善地瞟了愕然的齐怪一眼,“那师叔祖你就赶紧有仇报仇吧。”
“别再攒着了,到时忘了咋办?”
丁来留点点头,“我就怕这个。”
然后视线扫向一边的齐怪,开始捏手指,拧脖子做热身运动,一步一步逼了上去。
齐怪再也忍不了了,爆喝一声,“士可杀不可辱!我警告你不要过来!我再次警告……”
几分钟后。
丁来留捂着腰不停地疼叫,“啊……这老东西怎么这么硬,我锤了半天把我反倒锤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