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另一个瘦得跟旗杆一样的人低声说:“诶,我看这小子八成是这有问题。”
他指了指脑袋。
丹凤眼女人和粗犷男人相视一眼。
鸵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次飞了上来,严卿森冷地望着三人,“你们刚才说要宰了我?”
“忘了告诉你,一般说这种话的人都得死。”
听罢。
瘦得跟旗杆一样的人,齐杆再次对两人耳语说:“病情还挺严重的。”
一听这话,粗犷男人李粗竟然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唉,肯定也是被改造秘社迫害的。”
“真可怜!”
丹凤眼女人袁丹凤把手放在嘴边,又叉上腰,最后看向幽森的严卿,苦思冥想起来。
“可我总觉得他有问题!”
粗犷男人李粗不以为然,他不忍地打量着严卿,“你看看,头发长这么长都不剪。”
“八成是和咱们一样,被改造秘社夺了家园流浪至此,无家可归。”
“对对。”
齐杆跟着附和,“你看他说的那话,摆的那副架势,明显是想一挑三干掉咱们仨。”
袁丹凤点点头,“看出来了。”
“唉!”
李粗再次叹气,“一定是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才会如此,可恶,该死的改造秘社!”
他长呼了一口气,“我们把他收留了吧。”
旁边,齐杆皱起眉头,“不要了吧?一个傻子除了多吃我们的粮食外还能干嘛?”
“我们自身都难保!”
李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瞅了眼同伴,低沉道:“我说收留他!”
袁丹凤左右为难,想了想,最终说:“要不这样,咱们把他带回去,看首领怎么说?”
李粗点头。
三个人就当严卿没存在,总算商量出个结果来。
严卿的脸更冷了。
你们他么竟然当老子是白痴?
袁丹凤撤回剑,上前一步,与严卿保持适当的安全距离,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别害怕,我们是好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任很帅。”
严卿再次重复。
得嘞。
袁丹凤跳过这个话题,询问道:“那任很帅,你的家人朋友呢?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很远的地方,”
严卿冷漠地说,“我之所以在这是要去南极的天才修罗场。”
现场又是一阵安静。
齐杆再次对两个同伴耳语:“病入膏肓,没救了!”
李粗则越发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