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磕碜了点,怪不得你无法直视。”
一听这话,袁丹凤被逗乐了,她一双丹凤眼睛瞥向严卿,“你这是自夸呢,还是自夸呢?”
说完表情立刻认真起来,“这房杰出就是个阴险小人,据说他15岁就开始嫖·娼。”
“好些女孩都被他折磨死了。”
“可我爸这糊涂鬼偏偏被他的表面骗的一愣一愣的,反倒整天说我!”
严卿轻嘶一声,“我去,原来是个变态啊。”
袁丹凤瞟了他一眼,“我跟你说这个干嘛?我劝你把对他的意见放在心里,对你没坏处。”
“你不是我。”
撂下这句忠告,她一个加速疾驰而下。
“这还用你说?”
严卿嘟囔了一句。
现在寄人篱下,务必得低调行事,那变态房杰出当然还是不去惹的好,这可是人家的地盘。
“走了,笨鸟。”
他腿轻轻一抖,鸵鹰便迅速飞掠而下,早已力竭的它巴不得呢。
随着逐渐下降,严卿发现这里不是袁朴素那支反抗军那样的帐篷营地,而是像小村庄一样。
袁朴素正在一处广场上和一个男人寒暄。
这便是他的故交,也是这处反抗军的首领——房故。
其中,一个气质豪爽的女人发现严卿骑着笨拙的鸵鹰降落,眼眸不由得一亮。
“哟,袁丹凤,你们啥时捡了个帅哥?”
袁丹凤瞅了眼正在走过来的严卿,严肃道:“房爽,我警告你离他远点,他可不是你的玩物!”
豪爽女人房爽紧紧地打量着严卿,从上到下,仔细信息,舔了舔朱唇,“可我偏要。”
“强扭的瓜才甜么。”
袁丹凤贝齿轻叩,啐骂了句:“你这浪荡女人!”
“谢谢夸奖。”
房爽径直绕过她,挺了挺胸,嘴角噙着挑·逗的笑意迎了上来,“帅哥,怎么称呼?”
“任很帅。”
严卿回答。
他一眼看穿了这个女人,很豪爽,尤其是胸怀,那是真的豪,让严卿目光忍不住落在上面。
当然,这绝不是严卿无礼。
而是那对儿实在太大太亮了。
房爽嫣然一笑,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他,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像是在看一只猎物。
“名副其实!”
她点头说。
那边,正在和袁朴素寒暄的房故注意到了这一幕,远远地瞅着严卿,问:“老袁,我没想到你会带一个聚形境来。”
“咱们可是要去九死一生的修罗场,你确定不是要害这个后生?”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