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眼睛一瞥。
在远方,空中有两个人影。
仔细一看,那两个人影似乎被几道锁链拉扯在空中,披头散发,垂着脑袋,气息萎靡。
猛地,严卿瞳孔骤缩,他虽看不清两人的相貌,但两人的衣着他还是认了出来。
“花飘和花雁容?”
按下心中的震动,他再看向四周。
一些强者在地下守着。
其中就包括掌权皓、田钟、赵卖报等人。
严卿何等心思敏捷,立即就猜出了来龙去脉,再看向上空被锁着的两个人影,胸中登时被一股怒火充斥。
这是要把他往出钓!
严卿做了个深呼吸,集中精神,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花雁容两人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他虽然和二女是塑料兄弟姐妹情,可总归还是有一些交情,况且,二女是因为他才这样的。
这让严卿心里自责,暴怒!
没想到他和这些人之前的旧账还没算,这又添一笔新账,一笔足以让他火大的新账!
其实,严卿与这边距离的着实不近,否则他也不可能一眼看不太清花雁容两人的样貌。
此刻。
上空。
花雁容被锁链绑着两只手,形容枯槁,脸色苍白,姿色犹在,可生息如同行将就木的老妇一般。
“咳咳,飘……飘儿,是姑祖母不好,不该让你接近那严卿,这才落得现在的下场。”
她颇为艰难地说。
旁边。
同样被锁链锁着的花飘像一个狼狈的女乞丐一样,白裙多处被鲜血染红,精神萎靡。
“不,”
她干燥的嘴唇蠕动,“我……我要感谢你,容姐,不是你,我永远无法真正认识卿哥。”
“为卿哥死……值得!”
“这是我所愿。”
听罢。
花雁容喉咙滚动,眼角已不知多少次湿润,因为自责,因为目睹侄孙女如此惨状。
花飘缓了一会儿,灿然一笑,虚弱道:“我……我忽然想到一个有意思的事,容姐。”
“你……还是处子之身吧?”
花雁容没说话。
但心中却是感慨。
她活了几千年了,一心修炼,为了花家能够有尊严地屹立在这猎户臂之上,她做到了。
男女之事,她也曾向往过,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习惯一个人了,也就习惯了。
“唉。”
花雁容轻叹一声,一想到她和花飘此时的处境,一想到自己的失责,不禁泪水婆娑。
这时。
她又听花飘